sp; 沈让无辜地?歪了歪头,“刚才在申国公府的厢房,你不是故意亲我?”
姜毓宁霎时瞪大眼睛,反驳道:“我没?有?!”
沈让却问:“不是你把我推到床上,怎么现在又不认账?”
他?一本正经地?教育道:“宁宁,哥哥有?没?有?告诉你,做人最重要的是诚实。”
姜毓宁起先?是十分羞愤的,可?是这话听了他?异常严肃的语气,竟然也有?点怀疑自己
了。
她回想刚才在厢房发生的事,好像真的是她把哥哥给推倒的,之后压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再之后,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地?亲到一起了。
怎么会?这样!姜毓宁倏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简直不敢再抬头去看身边的沈让。
她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姜毓宁感觉耳根和脸颊都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尤其是耳垂,好像真的要烫得往下滴水,还?是刚刚沸腾的热水。
她挪开两只手,去捂耳朵,却又怕对上沈让的视线,小鹌鹑似的埋起头。
沈让偏要在这时候问她,“怎么,宁宁这是要藏起来,不想对我负责吗?”
“我没?有?!”姜毓宁下意识反驳,转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什么,一下子住了口,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沈让坐在她的身后,就算看不到姜毓宁的正脸,却能凭借她羞红的耳廓,猜出她现在的表情。
他?轻笑了一下,到底没?再继续说下去。
可?即便如此?,姜毓宁仍旧不敢转身来看她。
她捂着眼睛的手指偷偷露出一条缝隙,看着眼前的车壁,忍不住怨这马车实在太小,两人离得太近,纵使现在两个人根本没?有?触碰,沈让的气息却如影随形,将她整个人完全拢住。
到最后,姜毓宁白嫩的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好不容易等到车门被推开,姜毓宁再顾不上别?的,飞快扶着竹叶的手下车,拎着裙摆跑了。
跑了几步才发现,这里不是景安侯府,更不是公主府,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宅院,看起来,有?些像淮王府。
好在各个宅子后院的布局都差不太多,且淮王府还?专门仿照了从前常青园的布局,姜毓宁绕了两圈,便找到了方向,她顺着长廊走?了一会?儿,便看见了她上次醉酒后住过的院子。
听风小筑。
和她在常青园的住处一个名字。
姜毓宁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却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朝她走?近。
她转头,正迎上沈让看过来的眼神。
隔着几步,沈让停下步子,立定在她面前,笑着问:“跑那么快做什么?”
这回,姜毓宁可?以确定这人是在明知故问。
她不想回答,也不想理他?,转回身,有?些生气地?走?进听风小筑。
虽然比常青园的小了许多,但是布局依旧,甚至满院的海棠花都一模一样,她穿过海棠花林,走?进内室,趁着沈让追过来之前,先?一步把房门合上。
沈让走?到门口,正好听到门闩落下的声音。
隔着门板,还?能看见姜毓宁抵在门上的背影。
他?忍俊不禁,轻咳一声掩饰笑意,问:“关?门做什么?不想让我进去?”
姜毓宁使劲抵着门,不想和他?说话。
刚才在马车上,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相信他?的话,这会?儿反应过来,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她。
她又羞又恼,又有?一点高兴,所以,哥哥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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