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完全没有对沈岱渊那极盛容貌的留恋。
赢初弦走后,沈岱渊脸上的笑意收敛,神色渐冷,声音不复方才的柔和:“阿东,去查一查我那位好二叔最近在干什么。”
阿东面色严肃的点头:“是,三哥。”
沈岱渊眸光深邃,眸底淬着寒冰。
他最近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那位刚从国外回来不久的二叔,沈召平。
若是偷走他命格的人,真的是他。
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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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国某处别墅地下室内。
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处祠堂,祠堂正中心,是一个三米高的三清师祖像。
师祖像下面摆放着一些牌位。
牌位前的供桌上摆放着一些供果,插满了香,熏得整个地下室烟雾缭绕。
一个穿着灰色唐装的中年人正半跪在香蒲上,一张十分普通的脸上带着几分慈悲,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供桌上的香发出一声脆响,齐齐拦腰斩断。
香灰洒满了整个供桌,溅到了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猛地睁开眼睛,脸色有些凝重的看着眼前被斩断的香,抬手快速掐算。
中年人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低声喃:“大凶?这不可能!”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从旁边拿起一桶签子,闭着眼,将签桶抵在额头,用力摇晃着。
一根签子很快掉了出去。
中年人快速将其拿起,上方便是三个大字。
下下签。
“因名丧德不和同,切莫急中变作凶;酒醉不知何处去,青松影里梦朦胧……签文不吉。”
中年人眼神深深的握着签,想了又想,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师父,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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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赢初弦带着钟益明出了医院。
刚准备上车,赢初弦的衣服袖子便被扯了一下。
她回头一看。
一只断掉的血淋淋的手臂正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角。
而身后传来了阵阵喧哗声,医生护士推着急救推车跑了出来:“来了一个车祸病人!速度快点!”
赢初弦眸光微顿,缓缓的转到了一边,看到了浑身湿漉漉,流淌着血水,正茫然的站在一旁的鬼魂。
那是一个约摸十八九岁的少年。
而他的左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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