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歉:“对不住啊,傅同志。今晚耽搁你这么长时间,傅奶奶该着急了,你赶紧回去陪她过元旦吧,这边我自己来就行了。”
傅承序苦恼于她太过见外,这么独立的性格注定她不需要自己帮忙,可他还是想跟在人身边,哪怕压根用不上他都安心许多。
“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和奶奶说过了,老人睡得早,估计她现在都歇下了,我回去也是没事干,不如过去帮你。我还会些基础外伤处理,说不定能帮上你呢?嗯?”
他言辞恳切,云苓也不好拒绝:“要是不麻烦的话就辛苦你了,谢谢。”
傅承序轻松回答:“不用客气,帮你的忙,不辛苦。”
“……”云苓被他的直言直语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索性直接沉默。
其实傅承序自己说完都有点脸红,因为他们的关系还远没那么亲近,生怕这句话会给她造成困扰。
他暗暗在心里谴责自己,他没追求过女孩子,自然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只会一味地付出、对她好。
但他也意识到了云苓对这种行为似乎没有半点动容,傅承序每次深夜睡前都会反省自己,或许是太过急切,或许是给人带来了不便。
从村口到诊所一路,傅承序都变得沉默寡言,其实他本来对外示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可云苓却有些不习惯。
他们之间接触从来都是傅承序说得多,她说得少,如今沉静下来反倒觉得怪异。
不过云苓也不是很在意,反倒觉得这人是听懂了她那条围巾的暗示,知难而退了。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物,她担心一旦熟悉对方的存在后就离不开他了。这对她来讲格外恐惧,她害怕自己以后会离不开某人,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可以被拿捏的弱点。
现在这样的结果,算是她比较满意的一种,既产生了疏离,又保留了体面。
云苓拉了一下灯线,诊所顿时灯火通明。
她立马检查了褚菘蓝的腿,然后松了口气:“轻微骨折,幸好没有明显的错位,骨折位置良好,不算严重,一会儿我给你做一个复位,再用支具夹板外固定就行了。”
她边说边写下病历单,突然想到了什么,停顿半刻继续说:“就是你这情况两到三周恐怕不能下床,四到六周不能剧烈运动,恢复慢的话你可能没法赶回去过年了。”
每年春运都是能把人累脱层皮的活动,背着大包小包的麻袋,人挤人的拥挤,买不到卧铺只能坐好几天的疲累,按照褚菘蓝这种情况肯定支撑不了的。
云苓是建议她今年先别回去,但她也知道,褚菘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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