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边。”
单东岭心眼多得露窟窿,没打算细问,毕竟从大军区调来这边不算好去处,但转念一想,按照傅承序的能力,到哪都能被看重。
当时他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主动和傅承序打交道,虽然没过多久人家就被抽调走了,但都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见面总有几份情谊在。
单东岭顾不得和他寒暄,正在看法医的现勘鉴定结果,初步断定此人死于酒精呕吐物窒息。
这个结果一出,案件就几乎被定性为意外身亡了。
只是具体案件报告还要等他们回去再出,流程走完大概也要三天。
傅承序觉得就算案件报告出来,这三天流言飞起,指不定会说成什么样,所以跟单东岭提了一嘴:“到时候案件报告出来你派人往我们大队门口贴几张呗?”
单东岭迷惑:“多贴几张也没用啊,大家都看不懂。”
确实村民里大部分都是文盲,案件报告用的还是专业术语,能读出来就不错了,让他们看懂确实不太可能。
“看不懂就找人念,念不明白就再找人解释清楚,总能让大家明白的。”
“若是不把这事儿说清楚,这个案件波及的无辜人在村里都得被指指点点,男的就算了,对人女同志来说可是飞来横祸。”
傅承序自认不是多善良的人,只是能保证行为举止都在原则之内,所以现在他依旧认为那人自己作死。
他的品行或许和主流价值观所推崇的正义感不同,但在他眼里善恶自有分明,会随手做好事,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会惩恶扬善……
但傅承序一直觉得这只是作为军人的职责。
不过,好事论迹不论心。
单东岭狐疑:“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我本来就热心助人。”傅承序面不改色。
既这么说了,单东岭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只是难免回忆起之前在军中时,他和战友们被傅承序折磨得苦不堪言,一时后槽牙隐隐作痛。
那时别说对他们有热心肠了,就算是傅承序作为小队长,把他们一个个拖在地上拉练时,也没觉得他这么贴心哇?
但他说的不无道理,公安负责民众普法任务,贴几张案件报告只是顺手的事,便应了下来。
“有空去县里找我,哥请你吃饭!”单东岭颇为大气地拍了拍胸脯。
傅承序面无表情:“什么时候出案件报告了,我什么时候就有空了。”
单东岭咬牙切齿,不客气地锤了他两下肩膀,“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就走流程!以前没见你这么急性子。”
等他回了公安局,把任务紧锣密鼓地安排下去后,得了空闲才反思起来:“不对啊,傅承序这小子绝对不对劲!”
可他又没察觉到底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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