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渐渐听到知青点的人传闲话,说她主动请人吃饭还让人带粮,结果做的都是野菜窝窝头,颇为吝啬。
去她家吃饭的人不多,郭寄云掰着手指想也知道是谁了,从此以后她和曹惠就断了往来,结果第二天又有人说她欺负新知青。
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曹惠一脸惶恐,连忙摆手解释:“怎么会是我呢?寄云你当真误会我了,我知道我家里是这里条件最不好的,当初你主动请我吃饭是可怜我,我到现在都感激万分,怎么会说你坏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云苓在旁看戏,来龙去脉也都搞清楚了,听她这话一出,就知道那个郭同志得掉坑里去。
果不其然,郭寄云指着她鼻子骂:“我郭寄云哪次请你吃饭没沾点荤腥,结果外面人说我小气鬼,你有帮我说一句话吗?我就当被白眼狼咬了,第二天就说我欺负你,也没见你这个当事人出来澄清。”
“曹惠,我哪里对不起你?是我滥发好心活该行了吧?!”
郭寄云怒气冲冲,都以为她下一秒要给曹惠一巴掌,几个男知青纷纷拦着。倒是女知青们都远离战场,到了炕边嗑瓜子看戏。
孙倩冷哼:“曹惠这脸皮早该被揭下来了,就那帮男的还护着,我们这些人谁看不明白?”
其他女知青边嗑瓜子边赞同:“确实,整天一副谁欺负她似的样子,弄得我们这帮女同志都不敢站她身边。”
然而郭寄云骂完倒是消了怒火,看也没看曹惠和站在她身边的一堆男知青们,端着鸡肉摔门离开了。
钱莉愣住,小声呼唤:“鸡肉——”
云苓连忙捂住她的嘴,生怕这孩子再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两句得罪人的话。
“鸡肉是人家买的,端走也正常。”云苓低声跟她说。
钱莉一脸可惜地望向窗外,撅着嘴,饭桌上的大肉菜没了,对曹惠也更加冷淡了。她倒也不是买不起,可这肉类得有卖才能买啊,这样一只野鸡,多难得啊!
众人平淡中又带了点尴尬地吃完饭,少有人开心。
陈良开口活跃一下气氛,提议众人每个人在夜晚座谈会里表演个节目。
他作为发起人首当其冲,朗诵了一首俄文诗歌,声音温和,在平静的夜晚将众人带入诗中男女为了革命而分别的情景,曹惠还抹了抹眼泪大力称赞。
紧接着曹惠就唱了一首缠绵悱恻的山歌,绵软甜腻,引得褚菘蓝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到云苓的时候,她跑着回自己家拿了一支在这边现削的木萧,吹了一曲《平湖秋月》,曲调轻柔,清新明快,悠扬华美,仿佛让人身临其境。
皎洁秋月清辉下的静谧西湖优美动人,晚风轻抚,素月幽静,一潭湖水映照着一轮圆月,碧空万里波光粼粼,青山、绿树、亭台、楼阁,仿佛都在月光的轻纱下笼罩,洞箫奏出诗一般的意境,让这些下乡知青们重燃起了对美好生活的希望。
他们都想去祖国的大江南北看看,跋涉边疆的高耸雪山和葱郁密林,踏足严肃庄重的人民大礼堂和天安门,悠闲在清静雅致的江南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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