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苞米棉苗看着就比在村里长得好,今天他已经看见棉杆上有花开。
以前一株棉苗最多有两朵花,今天却看见三朵齐开。
现在又折腾大柱……
小满爷心情激动,大柱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说不定真的就被她折腾出一个名堂来。
小满奶此时坐在阴凉处,正忙给小彩霞做虎头鞋虎头帽,听到江枝过来她也没有放下针线。
可听到是给大柱用药,顿时激动站起来:“二瑞娘,那……就辛苦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感觉眼睛发热心中发慌。
炕上,正陪着女儿玩竹节人打架的徐大柱呼吸急促,他也听到刚才爷奶说的话了。
江婶子要给自己用药!
虽然江婶子之前这样说过,他还是不敢相信。
两年治疗已经让家里一贫如洗,身体还越来越差,若不是担心爷奶受不了,他早没有活下去的心。
上山后,自己还是捱着等死,可江婶子弄来的这些吃食,越吃身体越舒畅。
还有那次吃青冈子腹痛喝草药,他就明确感觉到了效果。
现在吃蜂蛹,吃各种炖汤,他感觉自己手臂力气都足了。
有一丝希望,他就愿意试,哪怕没有效果,就现在可以帮奶奶捻线,可以给女儿擦鼻涕,他也不失望。
小满这时候不在家,又出门去做事了,江枝亲自动手将三种药用石臼捣烂成糊。
对这些奇怪东西有什么效,小满爷奶没有多问,江枝也没有跟这一家老小费口舌解释。
自己多说多错,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去圆,还不如保持一丝神秘。
江枝是婶子,大家都没有丝毫别扭,很快徐大柱就趴伏在炕上,掀开衣服露出背脊。
入眼就是皮包骨,肋骨根根毕现,瘦得吓人。
这样瘦也有好处,明显就能看见腰椎位置有异常凸起,皮肤上更是密密麻麻布着针灸治疗后留下的痕迹。
有艾草麦粒灸的烧疤,有刺血拔罐的淤痕。
“大柱摔伤的位置就是这里,那些郎中当时说是脱位,只需要压回去就可以……”小满爷低声解释。
江枝仔细检查过,发现徐大柱的瘫痪是从腰部开始,脊髓损伤就在腰椎,现在还带着水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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