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走了?
我摇摇头,示意她检查下病床下面,有没有监听的——这狗东西在家里都装了好几个摄像头,防不胜防。
检查一通后,许微棠才说,“没问题。”
“有没有种间谍片的感觉?”
许微棠叉腰骂道,“真的,是法律救了姜明初的狗命!”
“可不是?”我坐在床头,想到昨晚这对狗男女在浴室里偷情那放肆的姿态,我就恨不得给姜明初千刀万剐!
“南源昨晚只在车拍到两个人啃来啃去的照片,该死的,要是能直接拍到两个人昨天在浴室的丑样子,肯定叫他狼狈滚蛋!”许微棠义愤填膺地说。
“孔子之忍饥,颜子之忍贫,闵子之忍寒,淮阴之忍辱,张公之忍居,娄公之忍侮。”我轻笑对许微棠道,“你知道吗?昨晚我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想着我父亲要是在世,肯定要跟我讲古之为圣为贤,建功树业,立身处世,未有不得力于忍也。”
“你给我说人话。”许微棠给我翻白眼。
“就是我还没拿到关键性的证据,不能确保将姜明初送进监狱,我就必须忍耐……”
“话是这么说没错,”许微棠思忖着说,“可要是这样子的话,咱们得等到啥时候?其实战线不宜拉得太长,时间越长,咱们的漏洞可以就越多。”
“不知道,”我怅然道,“走一步,看一步。”
“我感觉姜明初那王八蛋肯定憋不住等太久,小三这么饥渴,都到医院来了,他肯定着急把你解决了。”许微棠皱着眉头,漂亮的脸蛋攒到一块儿,担忧地说,“桢啊,你最近给我小心点啊,姜明初无论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要告诉我,可别傻不拉几的自己去对付!”
“知道,施砚跟我说过,法律讲求证据,那么,我一定会找出实打实的证据,让姜明初罪行坐实!”想到施砚还是许微棠介绍的,我说,“谢谢你,许老师,要不是你人脉广阔,施砚这种大状我哪里约得到。”
“呵呵……不客气。”许微棠笑笑,“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
那时候我真没发现,在说到施砚的时候,许微棠有点不自然。
那天许微棠走了之后,姜明初回来跟我闲聊,问我有没有告诉许微棠孩子的事情。
我心想,你都在外面听到了,还问?
可我还是耐着性子陪他演戏,我说,“我没告诉许老师我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虽然我和许老师亲如姐妹,但这些事我难以启齿,我也不想她知道你在我孕期出轨,那么,你以后在她面前肯定抬不起头来。还有就是,我怕许老师知道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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