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
许微棠尊重我的意思,说,“我就是担心你自己对付不了渣男贱女,所以事情一结束,我就回了江州。桢啊,你不要害怕,我陪着你,谁也不许欺负你。”
有朋如斯,夫复何求?
可躺在床上,我心里难受,忍不住幻想,我刚才冲进去的话,该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弄死!
医院的房间,并不很隔音。
那两个人在里面搞了不知道多久,反正,我在病床上躺着,咬着牙,只觉得每一秒都度秒如年。
欺负我至此,姜明初,我不可能再放过你。
不然怎么对得起我七年的青春和我惨死的孩子?!
不知道多久后,两个人结束了,我听见窸窣的声音出来,连忙假装昏睡不醒。
姜明初和蒋溪离开了房间。
我怕他们没走远,隔了好久好久,才下床确认。
南源早就被许微棠通知在楼下和地库等待,应该多少能拍到点有用的东西。
这一晚,我一夜无眠,却要装睡。
好在后来混混沌沌的,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就看到姜明初坐在病床前,一脸的胡渣,很憔悴的样子,他见我醒了,着急地起身握住我的手,关切的语气说,“老婆,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关于姜明初的演技这件事,我真的不想多做赞美了。
太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
他如此这般投入演出,我怎么能落后?
于是,我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来医院了……头好痛。”
“你呀,真是不让我省心,都烧到四十度了。”姜明初一脸心疼地看着我,眉头拧着,“我一夜没睡,守着你,生怕你有点什么事情……老婆,你真是吓死我了!”
是么?狗杂碎。
你应该很盼着我烧死吧?
“对不起老公,让你担心了,我也不知道,一个感冒,竟然能这么严重——”我愧疚地看着姜明初,泫然欲泣。
“别哭,我没怪你,就是心疼你。”姜明初话音刚落,许微棠风风火火地冲进病房,直接用手里的雨伞砸在姜明初身上。
“你心疼?你好意思心疼?你他妈的把我们家桢宝照顾成什么样子了?”许微棠怒气十足地砸着姜明初,我估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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