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姜明初是你死我活、迟早撕破脸的关系了,可他还是没说姜明初一句坏话,只是概括了一句,“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倒是,文人论书,屠夫道猪,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小心翼翼地说,“他这么说,我倒是信了,毕竟学长你在人前的性格冷冷淡淡清风霁月的,好似……不太好亲近。”
温叙言顿住脚步,脸色沉了几分,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凝着我时有些沉重的寒光,“阮桢,你对我,一无所知。”
我点点头,“的确,我不太了解你。虽然你以前经常去我家找我爸,可我们正儿八经说过的话,应该不超过十句?我晓得你和姜明初是死对头,自然就……就不太敢跟你多说了。”
我哪儿敢说姜明初曾说过,温叙言长得帅,学习好,家世背景也不错,他怕我被温叙言给勾了魂儿去。
这种话,我对温叙言讲,是不大合适的。
温叙言只轻笑了声,面色肃冷,不再多言。
但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神秘而幽深,藏着天大的秘密,不可告人。
最后他说,“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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