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问我,“还有其他诉求吗?”
我捏着手心,问,“如果有证据能证明我的孩子是被姜明初和他妈联合害死的呢?施律师,我想要他付出代价。”
施砚闻言,明显顿了几秒,而后才说,“害死?阮小姐,说清楚一点。”
“我亲耳听见他和他妈说孩子是被他们下药害死的。”我想了想,补充说,“据我推算,他们应该是在我做完四维之后,也就是孕24周之后,开始给我下药的。”
“根据我国《婚姻法》和《民法典》等相关法律规定,胎儿视为具有人格权和生命权,并且受到法律保护。阮小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姜明初和他妈会面临刑事责任。前提是,你有证据。”
我坚定了想法,“施律师,你等我消息。”
“好。”施砚例行公事的语气问我,“你还有别的问题想问吗?”
我心想人家这么直接,我也不要拐弯抹角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问,“施律师,请问您的佣金多少?我怎么付给您?我们需要签合同吧?”
“佣金你随意,合同我会找时间让助理联络你签约。”
“佣金随意?”
“阮小姐,我受人所托,佣金你按照市场价给即可。”
施砚说完,直接掐断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还有点懵。
不是我小人之心啊,我隐约觉得,这施律师不是很愿意接我的这个案子。
人家也根本不稀罕我给的这点儿佣金。
更像是完成朋友的、难以推辞的嘱托。
受人所托?是许老师拜托的吧?
我给许微棠发去微信,“许老师,有朋如斯,夫复何求?施砚这样的顶级大状,我以为至少十万起步,可他竟然让我按照市场价付佣金。许老师,我都是沾了你的光!”
过了好几好久,我都到家了,许微棠才回我微信。
“渣男贱女,人人得而诛之!”
我笑了笑,把相关的对话记录多选,删除,只保留了一些日常聊天,比如她家狗大户在宠物天一天要炫三盒金枪鱼罐头,春天早就过去了还天天撩别人家的小布偶!
大概是以为我真原谅了他,姜明初当晚就要从书房搬回来主卧住。
我知道,这种事情是逃不掉的。
和一条毒蛇睡在一张床上,我想想都恶心。
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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