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却之不恭了。”
温瑜在大耳士子旁边坐下,他还想拉着二丫和阿糖也参加,却被温瑜以家中小弟来见见世面,不通世俗,怕扫了大家兴致为由拒绝,让小厮拿了两个兀子坐在温瑜后面。
一桌行酒令要二十人,因为时间尚早,许多熟客还没来,仍是差一人才凑足。
等了片刻,一名身着青衣长袍的书生不知从哪儿“忽悠”来了最后一人,是个看着瘦瘦小小,五官乍看有些粗糙,但看久了倒有几分精致的少年。
温瑜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两下最后一人,从喉结和胸口处扫过,在少年转过视线之前扭头。
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年”,原来女扮男装在长安还是个惯例不成。
姜竹清隐蔽地环视一圈曲水流觞席座的众人,却没找到那股窥伺的视线来源。
她打听好这里是长安城书生才子以及官员贵人都喜欢来的地方,因此便早早地到这儿熟悉地方,结识一些人脉,以便接下来的行动。
她虽然没少参加各种宴席聚会,但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到这种场合来,而不是作为附庸陪着卓方来。
因此起初她还有些拘谨,故意吟诵一两句以前做的诗词,果然立即有人来邀请她参加行酒令,几句交谈下来,她抛却了忐忑,掌握住谈话的主动权,将对方情况扒个干干净净。
“好了,现在人齐了,可以让郑娘子出来了吧!”坐在上首一位看着年岁稍长,约而立之年的男子冲着旁边的小厮道。
“郑娘子马上到。”小厮笑着道,招手让人摆好酒杯和酒。
“大家有的是一起来的,有的是被人邀来的,郑娘子来之前,不如我们互通个姓名,若是因此遇到一两知己,写出名作,那我们其他人也算与有荣焉。”
首座之人发话,底下士子们便笑着互相介绍一番。
首座的姓潘,是淳化十八年的举人,第二年会试没过,但国内形势如此,他索性没再考,投了宁王,被安排到长安城当个小官。
其他士子们大部分都是秀才,还有根本没下场的,做了官的就潘举人一个。
并不是说他人的才学不及潘举人,只不过近两年局势动荡,科举考试已经停了三年,想考也没地方考,而且,在座的士人大多家中非富即贵,也想着待价而沽,看看情况,博个从龙之功。
当然,这都是隐晦的小心思,没人会直接说出来。
温瑜旁边的大耳兄姓苏,无功名在身,唯家中有闲钱一二,又因他平日酷爱诗词,所以每次行酒令都喜欢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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