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脸上飞起红霞,长宁这才收起眼底的怀疑,露出几分娇羞来。
然而在江河走出那间屋子时。
眼里哪里有什么爱意,剩下的,全是无尽的冰冷!
“江兄!这女人几次三番的折辱你,你就这样忍了吗!”
说话的,是江河身边的谋士,能当上金科探花,江河自然不会真的是个草包,甚至还帮着晋王,扳倒了同样有过继可能的齐王。
因此得了晋王的重视。
他的身边,自然也有追随者。
这些谋士,早就看不惯长宁郡主的跋扈嚣张,而江河,又何曾愿意受到这样的折辱。
一开始还好,长宁只是脾气大了些,可随着成婚的日子长了,不仅动不动就让他罚跪,甚至当着外人的面也动辄打骂。
如同今日这样,洗个脚,伺候人,已经算是寻常了。
“她是郡主,除了忍还能如何?”江河语气还算平静,拍了拍谋士的肩头,“你先将东西拿去给王爷,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出门后,江河也没有去哪儿,找了个无人的桥头自己喝闷酒罢了。
现在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稍稍缓解一下他心底的郁结。
要是继续待在王府里,他甚至觉得自己即将窒息了!
半醉半醒间,一记充满了爱恋与不甘的眼神撞进心里,江河的呼吸逐渐急促,欢儿,那明明是他的欢儿!
有了长宁郡主做对比。
往日里林淳欢的种种好,一下在他的脑海中变得格外清晰。
江河根本不相信林淳欢是自愿进宫!
她一定是被胁迫的,欢儿的心里一定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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