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兼他这小破房子,撑不起啥大场面,今天桌面上这些陈设都是当初从家里带来的,平常都舍不得拿出来,尽管如此,还是给人家浅碟子装水——一眼看到底了。
不过陈望心下也暗自窃喜,尽管没有唬到这二人,但是看这出手不是一般的阔绰,这定金自己反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至于什么事、成与不成,那都是后话了。思毕,陈望开口对面前的女子说道:“先前是我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在这里给二位再次赔罪,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更何况还未问二位尊姓大名,来此所为何事,也好让我仔细斟酌一番,再做打算。”
女子听完这一番言语,心中又是一阵暗骂:“好一个偷奸耍滑的江湖骗子,尽捡场面话说,这活还没干,就开始把自己先摘干净,感情搁这空手套白狼啊!”顿时有了后悔来这的想法,可转念一想钱都扔出去了,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更何况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吧。心下思索一定,面无表情的说道:“姓名稍后您自会知道,但是,陈先生定金我们已经付了,诚意也不言而喻,在办事前您是不是也得先给我们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吧,说句实话,我对你们这种怪力乱神的手段其实并不怎么感冒,但既然别人推荐了你,我总是需要一睹究竟的,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您说呢?”
陈望听罢,说道:“测算一行,也算是我吃饭的手艺,既然您开口了,那请您写个字,我以字测事来看看您今日所求为何。”女子听罢,脸上写满怀疑,作为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新青年,她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向来是嗤之以鼻,但架不住自己好友鼓动,又兼方叔劝说加之家中确有急事,这才不情不愿的来这一探究竟,可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百般疑惑,于是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吕’字。
陈望看罢,认真说道:“您于茶几上书吕字,其实是为两口,几上两口,则为咒字;书写着女子也,女子与父同氏,问事者虽为小姐,其实是代父问事,父应为中咒,女子与父同氏,又书两口,则为昏字,据我推断,您的父亲应是中咒昏迷了。”
女子心下大惊,可又不愿相信这一切,鼓着腮帮子半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身后的方叔见主人又露一手,连忙说道:“先生这测算水平确实名不虚传,我们是金城药业解氏,这是我们的小姐解楠,至于我,鄙人名叫方华亭,是解家的管家,您要是不介意就和小姐一样,叫我方叔就好。”
陈望看着方叔,心中觉得“不愧是金城四大家族的管家,言语间和蔼可亲又不失气度,不像这位解小姐跟川剧演员一样,变脸变个不停。”心下打定主意,不论如何,还是先听方叔把事说完吧;于是便不再去管这位解小姐,认真的听方叔叙说。”
方叔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我家老爷一个月前出差回来以后便陷入昏迷,用尽法子也叫不醒,我们开始以为是生病了,去了许多医院都是无功而返,反而到最后还给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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