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弥漫的恐惧笼罩全身,右手开始抖的比刚刚更厉害。
沈霁渊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意,眼前的女孩子额前已经落下了汗水。
他紧了紧握住她的手掌,指尖轻轻在她手腕处细腻婆娑,慢慢的安抚她的情绪。
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两人身上,带了几分暖意。
沈霁渊很有耐心,神色没有任何不耐,平缓的如同缓缓而过的江水一般。
墙上悬挂的古钟敲响中午十二点的第一声钟响。
响声唤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之内的岑璇。
她抬头看去,墙上悬挂的古钟在极具现代装修风格的房间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整个房间内除了那个钟之外还有很多古朴的小摆件。
这些东西毫无例外地都十分符合她的喜好。
而墙上的那个钟,是前两天她跟季曈去逛古玩店的时候看到的。
她很喜欢,可想着买回来也实在没有合适的地方放她就没买。
“沈霁渊。”
她忽然开口叫了句。
“嗯。”
四目相对,岑璇的眼中满是认真。
“我能相信你吗?”
她的语调很轻,可在安静的房间里依旧很清晰。
他眉梢染了几分笑意,五指勾住了她的指尖,十指交握,岑璇能够感觉到从他掌心传递过来的热度。
“我是你丈夫。”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应该水乳交融,毫无芥蒂。
岑璇低头浅笑,看向他的时候眸中再无遮掩。
无论以后会如何,但她现在,选择相信沈霁渊。
“我妈妈,是在我爸的工作室自杀的,在我成年的那年。”
时至今日岑璇脑海中能够复盘出她推门而入看到的场景。
白婳选择的是最残忍的死法,她割断了自己右手手腕之后,一刀刺在了脖颈上大动脉上。
喷涌而出的红色几乎溅染了半个屋子,也染红了岑清慕未完成的白玉观音。
她临死的时候都没能够闭上眼睛,一双眼睛死死的瞪大,可唇角却是释然的笑意。
“之后我高烧一个星期,反反复复的梦到那天工作室的场景,等我病好了之后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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