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自幼交好,是儿时玩伴。
李忠身份尊贵,自然是非王慎言这样的串串可比,王慎言表现的尤为谄媚,“兄长,饮胜,这位小兄弟请,饮胜。”
李忠笑了笑,一饮而尽。程若冰浅尝辄止,沾唇示意了一下,便放下了酒盏。
李忠颇感无奈,本有些话想对王慎言说,可惜半路遇见男扮女装的程若冰,说什么都要来凑热闹。
见程若冰无意离开,李忠也只能不咸不淡的和王慎言扯一些有的没的。
王慎言也算是个人精,知道程若冰在此,李忠无法畅所欲言,于是想方设法的像其敬酒。
起初程若冰百般推托,后来实在是推脱不过,便饮了几口,很快就昏醉过去。
李忠这才无奈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李家的事你做的不错,可惜还是被李家躲过了这一劫。母亲大人已知会各地王氏族人,明年开春祭祖,你父子二人可随主家一同入祠堂祭祀。”
王慎言大喜,立马起身行了一个大礼,感恩不已。
就在这时,李北斗和薛讷推开房门,似醉非醉的拿着酒壶进来,“慎言兄,果然是你,我就说我没看错么。”
薛讷也露出一脸的惊喜,附和了几句。
王慎言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热情的称兄道弟。
“来来来,慎言兄尝尝老弟的酒。”不由分说的替众人满杯,自己先一饮而尽。
古时的酒水根本无法和蒸馏的白酒相提并论,在李北斗看来,还不如后世的啤酒度数高。
无法撕破面皮的王慎言,半推半就的喝了一口,眼睛大亮,果然好酒。
李忠自幼谨慎,又生于帝王之家,可谓是锦衣玉食,虽感觉此酒不凡,可并未多饮。
李北斗看在眼里,心中自有计较,并没给王慎言介绍的机会,也未多劝。
王慎言本就轻视李北斗,一是心中高兴,二是表面上还不能撕破脸,打算找机会再坑李北斗,三是这酒却是极品,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可不知何故,原本很有量的自己,只是喝了几杯就感觉头昏脑涨,意识不清。
李北斗见王慎言已醉,便不由分说的和薛讷架起就走,“走了慎言兄,和老弟玩几手去。”
理都没理李忠,把纨绔子弟的嘴脸表现的淋漓尽致。
李忠心里暗骂,纨绔就是纨绔,有此子在,李家倒霉不远矣。
两人把王慎言带回雅间,薛讷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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