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表,以及今早的工作事项,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他就更加疑惑了,想破头皮也想不通金刑之的不爽来源于何处。
副官尚且不敢说话,旁边的亲兵哪会乱喘气。
他们面目严肃,在无半点懒散之意,一个个抬头挺胸,站的比标枪还直。
我在生什么气?
这种感觉还从未体会过……似乎有点挫败。
金刑之眉头凝锁,摇了摇脑袋。
正视自身情绪,抚平躁动的心绪,他收敛无意间扩散开来的气势,说道:
“追查一名镖人,戴有睚眦面具,腰配铁牌。”
副官如蒙大赦,右手握拳砸击左胸,说道:“是!”
……………………
数日后,荒郊野岭,老虎洞。
削尖的木棍插着大块的野猪肉、猪肋排,放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
毛刷沾满孜然、盐巴、酱油,一层又一层涂抹在野猪肉上。
不多时,香气喷薄的烤肉制作完成。
胡言正要大快朵颐,突然听见洞口传来脚步声。
“吼!!!”
洞窟角落处,一头白额吊睛虎猛然睁开双眼。
“别急,容我探探来人是敌是友。”
胡言蹿出几步,拦下即将扑向洞外的母老虎。
“路过此地,在下只想问个路。”
来人撂下一句话,径直走入老虎洞。
他头戴斗笠,身穿漆黑剑客长衫,腰间悬挂一柄无鞘黑剑。
“兄台是?”
“睚眦。”萧无锋报上了名号,心底却在感慨——原来是老熟人。
随后,浅浅交谈几句,胡言递出刚刚烤好的一串野猪肉,“来点?”
“好。”萧无锋颔首,取下睚眦面具遮挡嘴巴的部分,全然没有半点顾忌,直接把野猪肉塞入嘴里咀嚼。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萧无锋大体知晓了胡言近日都在荒野之中,与野兽为伍。
不用多想,这家伙肯定是在体悟那门得自仙人洞府的特殊秘法。
萧无锋通过心眼观察,再以衍心诀推算后,得出结论:
胡言已然今非昔比,比之前更要强出一大截。
两人都不尽出底牌的情况下,萧无锋的平A足以秒杀胡言,现在则需要多出三剑。
若是胡言施展仙人秘术,还有更进一步增强,那就另当别论。
踏踏踏踏踏踏
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来着应该是独自一人。
对方站在洞口,保持安全距离,说道:“敢问洞中的朋友可否行个方便?”
“今儿可真是巧了,又来一人。”胡言瞥眼看向戴着睚眦面具的萧无锋,眼神中略带几分询问之意。
萧无锋摊开双手,“你先来的,你做主便是。”
轻微点动脑袋,胡言面朝洞口,朗声道:“五湖四海皆兄弟,朋友进来坐坐。”
“在下姜暮白,来自”年轻人走入洞口,拱手一礼。
他三庭五眼极正,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双目炯然有神,身穿鲜艳红袍,衣领描有金线,脸上戴着半张遮挡口鼻的鬼牙面具。
浓密的眉毛轻微抖动,胡言挑动眉梢,“兄台是酆都传人?”
“很明显,对吧?”姜暮白指了指自己的嘴,四颗向外勾出的鬼牙异常眨眼。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同样戴着面具的萧无锋,“这位?”
萧无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魂魄正在被某种气息撩动。
叮
弯曲手指,轻弹漆黑剑身,他说:“才见面就贸然施展秘术,不太妥当吧?”
“呵呵,朋友看得出来,不简单啊。”姜暮白摊开双手,大大方方承认下来,“毕竟是荒野,总得多留几分心思,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萧无锋默然不语,并未继续追究,但也不想搭茬。
酆都传人,很有可能持有烛龙令。
萧无锋清晰记得陈小乐的提醒:“酆都使者选的种子,很可能比天人教的疯子都更想杀掉你。”
而且,姜暮白与胡言不同,其气息飘忽不定,就像是一抹青烟,根本无从捕捉。
即便是用心眼观察,观察到的也仅仅是一个空壳子,就好像面前之人并非真实存活着,反而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周遭似乎还有另外的一双眼睛暗藏,时刻关注着老虎洞,这种感觉很让人不舒服。
萧无锋抬起双手,说道:“在下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姜暮白挽留道:“深夜时分,何必外出,不如我们坐下一起聊聊前几日高挂天穹的两首诗词?”
“好啊,好啊,”胡言大口咀嚼野猪肉,口齿不清地说道:“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说的是真他妈好,咱就欣赏这种气魄,如果作诗的那人在我面前,我肯定当场与他歃血为盟,结拜金兰。”
萧无锋眉梢轻微上挑,起身的动作慢了半拍。
姜暮白主动道歉,“刚才是我不对,不该以小人之心揣度二位,还请莫要见怪。”
这时,萧无锋敏锐地察觉到洞外的窥伺感更加紧迫。
“真有要事处理,之前进入洞口也是前来问路,我还需要赶路,就不多做打扰。”
胡言遗憾道:“既是如此,那就有缘再见,不过,睚眦兄弟你是想去哪里?”
萧无锋回答道:“当然是白玉京。”
“那好办!”胡言双手对拍,咧嘴轻笑,“西北方向直行百里,就能遥遥看见白玉京。”
“告辞。”萧无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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