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可不敢插手,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从小没了娘,还因为你姨丈瘸了条腿。每回他闹你姨丈,我是半点不管的,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收场。
初十那天收到他的信,说贪看荒原风雪,被大雪阻了路,才知他跑去了北方边境,半路经过京城,竟没回来看看,为此,你姨丈挨了一顿老国公的骂。这回给了准信,说夏天之前一定回京。”
甄青殷沉思,自皇贵妃生了太子,太子稳坐东宫,晁国公就慢慢放了兵权,全力为太子铺路,猛虎收起爪子,给皇帝、皇后以及皇后背后的谭家发出安全信号。
宋蹇冷不丁跑去边境,有联系旧部的嫌疑,晁国公挨骂,恐怕不止是因为父子失和,闹得宋蹇不愿归京的缘故。
“宋蹇不是良配。”殷如珠见她出神,忍不住把话摊开了说。
甄青殷冷不防听到这句,不由失笑:“姨母想什么呢,我对大表哥没半点心思,大表哥是什么性子,我和姨母一样清楚。他确实不是良配。”
她对病娇变态没兴趣,甚至不想打交道。
反复问,只是想确定剧情走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劝姨母出家合适。
殷如珠这才彻底放了心,破天荒留在甄家用了午膳,请出了久未相见的妹妹大殷氏,为照顾她已是半个出家人,午膳全部吃素。
下半晌,她去瞧了瞧甄老夫人,象征性坐一坐,便回国公府去了。
甄青殷不用每日请安,终于过上了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因脖子打了板子,不能扭动,许多事做不了,日子一下子变得悠长起来。
东宫。
王临渊隔了两日,才向太子回禀:“属下办事不力,费了些力气才查到那晚甄青云的去向。”
太子站在巨大的堪舆图前,手中执笔,在小册子上写写画画,闻言,没回身,停了停笔,才记起吩咐过他这回事。
过去了两日,他早把甄青云忘了。
毕竟是个不打紧的小人物,元宵之后也没传出什么土匪劫道的事。
既然费了心查,不妨听听。
“说。”
王临渊深吸一口气,努力绷住严肃的表情:“这事得从甄侍郎的哥哥跟小妾在花楼打架说起,甄侍郎将那小妾关到庄子上,那庄子上住的尽是些在甄家犯了错的世仆,大概罪不至死,卖出去又怕泄露主家的内宅私事,关久了,那些世仆个个穷凶极恶。那张氏小妾在庄内颇受了些磋磨。”
太子哂笑。那小妾让甄家丢尽了颜面,成了京城一大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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