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才绊倒了。在太子殿下面前出了丑,姨母不怪罪我,反倒安慰我,我身上一点也不疼了。”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走路都能绊倒,身上到处是伤,是要心疼死我吗?”殷如珠轻轻捶她肩,却是放了心。
青殷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她说没人推她,那就是她自己绊倒的。
小殷氏见姨甥俩亲亲热热,正尴尬插不上话,外面冯有喜一听甄青殷浑身是伤,再不敢耽搁,忙喊了声:“甄姑娘,国公夫人,奴才送药来了!”
本能的,就把甄青殷放在了前面。
殷如珠松开甄青殷,坐在圆凳上,示意丫鬟去迎冯有喜进来。
冯有喜递了金疮药,又把一只兔子形的琉璃耳坠放在桌上:“甄姑娘,您的耳坠子掉了,奴才给您送来。”
甄圆圆笑说:“啊,是姐姐的耳坠,我早晨亲手给姐姐挑的。”
甄青殷倒是没什么印象。
琉璃耳坠,换个词,不就是玻璃耳坠吗?
身为现代人,戴玻璃耳坠会觉得很廉价,而且既沉又凉,戴久了,坠得耳垂疼。
她是不乐意戴的,可今年过年最流行琉璃首饰,甄圆圆戴了,非要她也戴,说走出去一瞧,别人就知她们是姐妹俩。
她只得戴了,没注意甄圆圆给她挑的哪一对。
其实她想说,她跟甄圆圆共用一张脸,戴什么,穿什么,别人都能一眼看出她们是姐妹,还会误会她们是同一对爹妈生的嫡亲姐妹。
只是,这话说出来,少不得甄圆圆又有别的理由等着她,攀来扯去的麻烦,她索性闭嘴。
此刻,却是后悔戴了那琉璃耳坠。
心想,这坠子摔地上,怎么没摔碎呢?
摔碎了便不必太子在众目睽睽下拾起来,更不必专门差冯有喜给她送回来。
殷如珠笑颜如花:“冯公公有心,翠儿,给冯公公倒杯茶。”
冯有喜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不敢耽搁甄小娘子上药,退后一步说:“殿下那里还得奴才时刻伺候着,奴才这就告辞,国公夫人快些给甄姑娘上药吧。”
言毕,看了看甄青殷只露给他的半边脸,遗憾没能跟她对上眼神,只得果断退走。
甄青殷在涵虚院有自己的房间,殷如珠亲自给她上药。
她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发髻,坐在窗前安然看书。
甄圆圆头回来,得了姐姐的允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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