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给一个病人送酒?说出去不怕被人骂?”
南宫振宜摊了摊手。“反正我自己不会喝,就当提前给你准备的。”
“谢谢。”徐进新说着,把酒壶挂在了腰间,走向了他那边的房间。“在下全身病痛,要先睡一觉了,如果到了南方猿峡,叫一声,可好?”
“好!”南宫振宜应着,看着他的背影,他身着一身白衣,高高瘦瘦的,身子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孱弱。
或许和如今一无所有脱不开干系,可他真的很好看,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邓世霖师兄都比不了的。
半夜,李翊坐在床榻上,已经闭上了双眼,周身灵气被他催动了起来,缓缓运转缠绕而上。
他心中有些不安。
其实,一路北上又一路跑回来,他都没有想要变强的意愿,可现在,他是如此的迫切。
可能,是南方比较危险,又或者想保护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徐进新。
可自己却在他毁掉道运时损了心脉,着实有心无力。
他们到了名为猿峡的峡谷底,几人走出了船舱。
抬头看时,四周的峡壁上攀爬着鸣叫的猿猴。猿猴们上上下下的走动。可不管怎样,都在盯着他们这条船,好似他们船上真有好吃的东西。
李翊和江遇站在船头,看着前方的壶口,心里不知怎的,有几分不安。
“怎么了?”南宫振宜问。
“没有,就是在这种地方,多了些紧张,以前不懂,想来这便是放不开手脚。”
“放松些,这里曾有人居住过,总不会出事。”
这句话南宫振宜倒是没瞎说,她曾听邓世霖师兄说起过这个地方。
多年前,据说这里居住着某位隐世高人,一天无事便喜欢逗弄这些猿猴。后来,这位高人被请到朝廷里做事去了。至此。这群猿猴也就没人管了。
再后来,经过此处的船队靠岸有被猿猴抢东西的说法。
久而久之,这条河上就有了猿劫这个说法。
“嗯!”江遇应了一声。
南宫振宜点点头。“那好,我过去了,他,我才是真的不放心。”
江遇点点头。“好。”
南宫振宜往身后走去。
江遇把目光收回,看着李翊,说道。“南宫姐的那个说法你可信?”
李翊看着她,耸了耸肩。“猿猴向来如此,你既靠了岸,它们自然要来抢些吃的。”
“说的也是。”江遇点点头。“当年那位高人据说在这一带设下重重结界,根本没人进得去。”
“你好奇?不如咱们过去看看?”
江遇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不怕被那些猿猴抢,到时候不要一丝不挂的回来,那脸可就丢大了。”
“你这么不信我?”
“嗯!”
“罢了罢了!我发散心,绕过它们。”
江遇一笑,说道。“我倒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信这些猿猴,我小时候就被抢过一次。如你所说,它们向来让人觉得生厌。”
李翊似乎来了兴趣,问道。“那你当时可有哭鼻子?”
江遇看着他,他的眼睛里藏不住事,仿佛在运量着怎么笑自己被猿猴戏耍然后哇哇大哭的样子。
江遇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说道。“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当初有没有哭鼻子。”
“没趣,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当初肯定求爷爷告奶奶了呢!”
江遇又对他翻了个白眼。
他赶紧摆手。“我就是瞎说的,不存在生气的吧?”
江遇一笑,说道。“抛开那些猿猴不说,你也不怕被竹条穿心而死。当年有那高人在,自然不怕丢掉性命,但现在不一样了,那高人既不在,被刺伤了可没人救。”
李翊摊了摊手。“看来要上去看只能等下次了,着实遗憾,罢了!又不是非得看不可。”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脚步声。
江遇和李翊扭过头去看。
南宫振宜和徐进新站在身后不远处。
两个人并排而站,一个一身白衣,一个换了一件绿色罗衫长裙。
徐进新长得高,几乎要比南宫振宜高出半个头。但论颜值。两个人站在一起,却是非常般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