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有多少年了。
邪见数着数着,又觉得不对,于是反问宫崎佑树问道:“不过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邪见满头的问号。
次日,他们在山谷中行走的时候,迎面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且这笛声随着吹笛人的接近也越来越近了。
直到一个女子从山谷的薄雾中走了出来。
女子自称叫做娑萝,说是杀生丸救过她,所以要帮杀生丸完成心愿。等到她完成了心愿,希望杀生丸能够接受她的心意。
而杀生丸对她并不感兴趣,便随她去了。
宫崎佑树他们几个在绝佳的位置围观了全程,不过邪见误会那女子是人类,却被杀生丸反驳了。
如果说娑萝之前是人类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却显然不是。
但宫崎佑树却不会错认娑萝注视着杀生丸的时候的眼神,她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将她的爱慕之情写了出来,赤.裸裸的展示给杀生丸看。
晚上的时候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有很多的萤火虫。
宫崎佑树坐在池塘边,看着芦苇里飞舞着的萤火虫,身后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一个身影停在了宫崎佑树的身侧后方。
“怎么不去睡觉。”
“还不困。”宫崎佑树回头看向杀生丸。
杀生丸就又上前了一步,在宫崎佑树的身边坐下。
宫崎佑树:“今天那个女孩子喜欢你。”
杀生丸却说:“那是妖怪。”
“但是不论怎么看,也还是妖怪更适合吧。”
杀生丸看向宫崎佑树,“后悔了?”
“不,没有。”宫崎佑树抬手,恰好的接住了一只萤火虫,“我从来就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
宫崎佑树又把手放了下来,让萤火虫再次飞了起来。
“邪见他们睡着了吗?”
“嗯。”
“那我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杀生丸侧头看了过来,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随后宫崎佑树将手掌撑在地上,身体往杀生丸的方向前倾过去。
吻落在了妖怪的唇角,随后是嘴唇,越吻越深,那双手便也没有了分寸,一点点的点燃了周围的温度。
脖颈间的吻痕是最有力的能够宣誓主权的印记了,宫崎佑树压在宛若清冷月光一般美丽的妖怪身上,将那身繁复的衣衫都扯乱了。
而后又被妖怪压了回来,两人的上下颠倒。
人类仰躺在布满青草的地上,笑容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特别压低了嗓音说话时,他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的有性张力。
宫崎佑树勾着嘴角,眼含笑意的问着身上的妖怪:“杀生丸,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吗?”
杀生丸双唇充血,比往常红了许多。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更是将自身的情绪展露无遗。
银发妖怪的双眼瞳孔紧缩,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人类,用醇厚的声音反问他:“你知道?”
宫崎佑树抬手扯松了那根黄色的腰带,笑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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