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些年,南秋和乡亲们的态度都淡淡的,和谁也说不上话。
她气质清雅,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似笑非笑,举手投足都尽显大家之气。
让人们对她的印象只有两个字。
贵妇。
她手腕上戴着一个镯子,虽然大家都不太懂玉,可大家都觉得哪怕这是一块普通的玉,戴在她的手腕上,也会让人觉得这玉价值连城。
寒暄了一阵子,三个人去上了坟,烧了纸。
南秋在坟前哭得伤心欲绝。
南春没哭,只觉得自己姐姐虚伪得很。
最后她实在忍不下去,走过去,“行了,行了,别装孝顺了!妈死的时候,你来都不来,现在知道哭了!”
南冬急忙替南秋打圆场,“秋秋肯定是来不了,有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比自己亲妈下葬更重要的吗?”
一句话怼得南冬也说不出话来。
南秋也自知理亏,跟着她来的佣人模样的人,将她搀扶起来。
她拿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回家吧。”
等乡里乡亲的人都离开,家里总算是清静了。
南秋走进了南春的房间里,南春却见她不怎么热情。
“小春,我来得匆忙,没给你带什么东西,你别嫌弃。”
南秋的佣人将大大小小好几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南春瞄了一眼,也不见动。
南秋给佣人使个眼色,佣人便走了出去,关好了门。
不等南秋开口,南春便急忙问:“小珩怎么没有跟你来?”
其实南春也憋了许久了。
南秋将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南春忍不住翻个白眼儿,“这在自己家,又没有别人。”
南秋还是走到了窗前,顺便将窗户也关了。
“小珩有很多事要做,没让他来,他如今大了,要挑起整个方家的担子。”
“小珩如今当家了?”南春喜出望外。
南秋沉默片刻点了下头,“还没有完全当家,他年纪轻,很多事都要学习,不过他是方家的独子,当家也是迟早的事。”
南春听了这话喜出望外,“那就好,不来就不来吧,他娇生惯养的,也受不了家里这穷地方。”
“玥玥和瑶瑶怎么也不见你带回来?”
南春想起南玥就来气,可又不好发作。
“孩子们大了,哪有那个时间,七七也不是多重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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