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他却自鼻腔发出蛊惑心弦的闷哼,煽惑人心的要她掐重些,最好再多给他一些回应。
暧昧缠绵的撩人闷哼,令沈君曦掐不下手。
她有那么一瞬清醒,脑袋里出现了两个选择。
要么放任他越陷越深,要么给他一记手刃,将他拍晕过去。
然而萧宸不要她呼吸缓下来,不要她醉心冷漠地周旋,不要她思考。
他微微松开她些许,动情的抚摸她的耳垂,她的脖颈,蛊惑的呢喃细语,
“不管以后我是谁,不管你是谁,你在哪,我都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人,我会一直一直等着你,我乖…我很乖的…”
“我是你捡来的,永远属于你一个人,只给你碰也只会碰你…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你不要可以丢了…
想要我就在,一直都在…我是你的…”
萧宸彻底沉沦,沉沦于这份迷醉的、无望又难以自拔的痴恋。
好似醉酒,又似溺水,越扎越深,四肢百骸都已放弃理智,万般不甘的为了减她心防,说谎的在骗她。
骗她怎样都可以,丢下他也可以。
爱意得不到纾解,吸允的吻变成了心痛的啃咬。
他说完后,心就不由自主地疼,好疼,好疼,疼得眼泪又滚出来了。
万般渴望她能回应他,哄哄他。
她哄她一句,他就不疼了,再深的伤都会立刻愈合。
她是神明。
不论他的心脏坍塌、碎裂、崩溃到什么程度,只要她愿意,一句话就能还一颗完美无缺的心给他。
沈君曦瑰丽的眼底被蒙上一层迷雾,被迫沦陷其中,缱绻缠绕,好几次想开口,他却不给她说,又急又凶又温柔吻她。
简直疯透了。
直到殿门被人强行推开,沈君曦狠掐了一把萧宸的腰,他吃痛闷哼,乌黑睫毛上挂满泪珠,腥红又破碎望着她,还不肯松口。
顷刻间,她将萧宸连人带被子拽到了床上!
他被她压在身下,莹白的脸庞清透泛红,仰着下颌,喉结滚动着,胸膛因为欲望升腾不止剧烈的起伏,竟然还好意思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害的凝视着她。
当着她面,万般不舍的舔了舔上唇殷红的唇珠。
极致的禁欲感交织着极致的情欲,简直…颠覆沈君曦对他的认知,疯的不能再疯!
“你……”
沈君曦想骂他,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来人走入殿内,询问道,
“郎君,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妾身得知你来了行宫,便欢心地来找你,你怎么不出声回应?”
沈君曦放下纱幔,拽过乱七八糟的被子将两人盖上,就听萧宸覆在她耳边,沙哑低声,
“小侯爷对她要掩耳盗铃吗?我的鞋靴还在地上……”
音落,他像是发情的小兽,情不自禁的在昏暗中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舌尖温柔裹着,动情吸允。
酥麻流窜,令沈君曦跟着燥,被勾的脑袋发晕。
她冒火的摁住萧宸肩膀,捂住他要命的嘴,
“你能不能清醒点。”
萧宸闭上了眼,深出一口气,缓缓睁开,轻“嗯”了一声。
“公主大清早地来砸本侯的门,想问本侯要什么回应?”
沈君曦盯着萧宸的眼睛,冷冷的吐字。
刚走到房门口的萧诗婵止步了。
行宫的房门都是一扇扇好似屏风般折叠着,关起来麻烦。
房门未关,她望着微微晃动的床帐,心下也觉得有些尴尬。
她一直都想找沈君曦,但完完全全没有机会,盼星星盼月亮的将她盼来……似乎是有些心急了。
“小侯爷误会了,殿门未锁好,是奴婢不小心推的。
我家公主听闻小侯爷来了,卯时就精心打扮着,还望小侯爷看在公主一片深情上,莫与公主置气。”
掌事丫鬟如玉伶牙俐齿的解释着,让萧诗婵松了口气。
“本侯卯时方到还乏着,公主情义,心领了。”
沈君曦语气故作缓和,然而她说着话,萧宸竟用失落委屈的眼神望着她,嗓音里还染着激吻后的低柔沙哑,
“我明明落下门栓了…她就是撬的…”
他在埋怨她对萧诗婵温和。
这感觉比偷情更离谱。
门口站着的是未婚妻,床上的是发情占她便宜,还好意思委屈的男人!
“如此郎君好生休息,妾身晚些时候再来探望郎君。”
萧诗婵自诩是皇帝赐婚,金口玉言不得有变。
因此就算婚期还没谱,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改了口,生怕沈君曦反悔。
哪怕沈君曦流言不少,但"超一品镇国夫人"的头衔是多少皇家贵女争抢破头的存在。
可望而不可即。
与沈君曦成婚得镇国诰命,其余郡主、公主见了她都得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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