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克制着想要扣紧她腰的深深渴望,轻轻的解释。
他在抬眸时透过窗看到了背着琴出门的锦灵。
锦灵自然也看到了两人相拥的场景,脸上忍不住泛起羡慕,快速低下头出去了。
“你以为装可怜,以为用美人计,小爷就能再给你施针,做梦!熬着吧你!”
沈君曦傲娇的冷哼一声,轻推萧宸一把。
萧宸揽抱的轻,两人本就没贴着。
这一推就推开了。
萧宸却闷咳着移步到了床边,不急不缓的解开腰带丢在床上,褪去肩上衣裳,胆大包天地拿起她的青竹筒,无声的望着她。
将恃宠而骄发挥到了另一个境界。
他害怕她生气,但是他想试探她的底线。
唯有知道底线在哪,才能知道他能做的范围在哪。
“萧宸!你欠揍了是不是!给小爷放下!”
沈君曦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宸,他之前彬彬有礼,鲜少逾越,这会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君曦啊,为师亲自给来给你送名帖,本年院考第一,一举夺魁,你这孩子本事藏得深啊!”
周学府痛快的笑声冷不丁的从院门口传来。
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窗前的沈君曦,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萧宸脸上闪过不防的慌乱,紧张的拉上里衣,捡起腰带。
玩闹归玩闹,传闻归传闻。
眼下筹谋夺嫡上位,他需要得到朝中多数官员支持,被周学府看到这幅模样,不是小事。
沈君曦得了大乐子,好笑的望着萧宸。
她将脚边打着滚,露出粉嫩肚皮的小狗抱在怀里,走出门外,朝着周学府眉眼谦逊的说道,
“老师安好,学生竟能拿第一,莫不是老师批的卷,喜欢学生,故意放的水?”
周学府的脸立刻就板了下来,
“看你小子说什么浑话!你这卷子棠相都瞧过了,赞不绝口啊!那论中兴之本,你写的妙哉!”
“中兴于一世之间,因王道衰而有能复兴者,斯谓之中兴!好!老夫喜欢你敢写,甚喜之!”
面对周学府硬夸,沈君曦尴尬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浅显理解是,想要中兴,想要北唐由坏到好,得看皇帝,皇帝好就能好。
但也能理解另一个意思,就是皇帝很好,已经带着北唐由坏变好了,还需继续努力。
这东西谁看都不一样,看怎么解读,毕竟她可没指名道姓。
“学生空了一题,也能榜首??”
“议反者会被砍头,论正者为百官所不齿,不屑一写算得正解。”
周学府说着,见萧宸仪态端正的从沈君曦屋内出来,收了几分笑意,脸色如往常般严肃,
“宸王位居榜眼,最后一题倒也是空着的,算得不错。”
周学府对萧宸没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偏见,说话还算公道。
萧宸垂眸,朝着周学府礼仪周全的拱手一拜,
“学生愚钝,幸能听学于老师。”
周学府点点头。
沈君曦心中犹豫了下,开口问向周学府,
“昨日在宗正院听说老师以内阁学士的身份重回朝堂,可有什么打算?”
中书省内阁学士分好几种,一种能上朝议事,为帝王谋臣,可兼职其余官位。
还有一种是在内阁中协助两位丞相处理琐事,没什么太大权利。
周学府瞥了沈君曦一眼,叹了口气,坐下身说道,
“老夫不知道你小子对朝堂知道多少,姑且这么说吧,老夫在书院教书十年有余,这些年对朝中事,不想问,问了也没资格管,但眼睛却能瞧见世间疾苦。
明明国势中兴,然赋税半分未减少,去年不少州省、府商税又加了一层。
税收拔高,但国策中的予民贴补,抚恤,每年都在减少。
各地灾荒时常不了了之,令人甚为寒心。”
沈君曦心有所感,因此将小狗放了下来,坐到了周学府身边。
她以前不算了解周学府,如今忽然想了解了,说道,
“蒋老师关心朝局,您似乎更关心民生。”
周学府摇摇头,看了眼萧宸,沉声道,
“蒋公是有大智慧的人,但他争强好斗,他斗几十年,强盛时期曾凭借一己之力除去了半面朝堂的异党。
可位高不胜寒,春风一吹,那些人该生又生,杀不绝,灭不掉,最后还引火焚身。”
“人啊,精力有限,都忙着斗,斗到最后,还有空做实事吗?
为师势单力薄,没本事斗,更不愿结党为派,这些年只喜欢教书,盼着小儿郎们多听些圣贤书以正其身,未来能学先贤,心怀大爱、小爱,着手小事,踏踏实实的福泽于民。”
沈君曦若有所思地笑了下,
“老师大智若愚,说的极是。”
周学府看向沈君曦,难掩眼底喜爱,劝道,
“陛下如今既想削弱傅氏又不喜棠相,因此动了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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