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体的掌控权。
他意识混沌,视线也模糊却再次握住沈君曦的手。
折腾这么久,沈君曦没力气抽出来了,趴在床沿,疲惫的不想睁眼。
所谓医者不能自医,她服用了改变声音以及稍加改变骨骼、体型的药模仿男子,导致每次快来月事都像有刀在肚子里搅似得,此刻更是累极了。
*......
皓月已去,朝阳方来。
躺在床上沈君曦幽幽转醒时只觉得脑仁胀痛的厉害。
眼睛还没睁,就盘算起给自己抓哪些药服用止痛。
这一顿酒喝得着实难受,还憋了一肚子火。
待她睁开眼对上萧宸放大的脸,脑袋一下痛的更厉害了。
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搁在他后腰上,沈君曦瑰丽冷艳长眸幽暗,质问的嗓音懒倦,
“说说,你都醒了为什么不穿衣裳?”
昨夜为了方便下针,她脱了他衣裳。
萧宸望着她不说话,她以略有薄茧的指腹,拂过他的腰背。
滑腻的触感,如她平时最爱把玩的羊脂白玉般细腻润滑,沿着腰窝再一直向上,不轻不重继续质问道,
“可是你将小爷带到床上?这是…打算青天白日的勾引小爷?”
连续的质问令萧宸抿紧了薄唇。
少年凝视着她的脸,苍白面庞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喉结在轻轻滑动,颈侧边的经脉都微微用力地凸起着。
他不说话但额头沁着细小的汗水,依旧以一种清澈绯靡的柔软眸光与她对视。
懵懂的祈盼与情愫在少年眼底互相交织,纯洁不风情的勾引,最为撩人。
“有话直说?你一直盯着小爷脸干什么?”
素来随心所欲,胆大妄为的沈君曦都被他久看的不自在了。
沈君曦睡着时,萧宸望着她的容颜,她的眉眼,有千言万语想说。
但每当她以冷艳逼人的眸子望着他,他便好似喉咙被堵住,说不出半句。
萧宸压制不住心潮涌动,忽然拥住沈君曦,将唇贴在她的散着幽香的脖颈上,自唇齿间溢出暗哑低语,
“小侯爷昨晚为了救我昏了过去,我…无以为报。”
他知道沈君曦的唇微凉绵软到迷魄,但是面对她的眼睛,他胆怯了。
如果没有昨晚的生死之劫,他不知道沈君曦待他心意,他可以忍下心中万般情愫,但是现在,他偏偏就是万般渴望抱她。
顾不得伦理纲常。
越是渴望的东西越是难以轻易得到。
他开始想争,想夺,倾尽所有,背弃信仰也再所不惜。
这一瞬,沈君曦犹如雷劈……
她摸了下自己衣裳,没有被脱过的痕迹。
这……
难道萧宸和他爹一样也有龙阳之好?
不该吧,宸妃不是教导他做君子吗!
难不成迷情草的药效上来了?
她昨夜脑子便是再混沌,也清晰记得对他施针了!
难道萧宸以为她是断袖,被感动的要以身报恩?
只有这个可能了!
沈君曦佯装不耐烦的推开他,冷不丁的掀开的锦被,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小爷哪有本事救你,连夜找的医师来为你施针搭救,还有其实小爷没有异食癖,对男人没兴趣。”
萧宸被推的突然,一时间僵硬的靠在床角,上半身彻底裸露在外。
他清瘦的厉害,骨架纤长均匀,肌肤好似天山里洁白晶莹的冰魂,莹莹白皙,漂亮异常,也难怪男人都会对他起邪念,但是她可不是男人。
这么想,好似也不对。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假装是男人!
“是萧宸逾越了。”
望着清灵少年窘迫难忍的低下头,沈君曦心里发笑,但面上不显,轻嗯了一声。
果然他就是误以为自己是断袖,想以身报恩,想想他需要建立的心理建设,打破的伦理纲常,实在是…蠢的可爱。
为了掰正萧宸这孩子的刚扭曲的世俗观念,沈君曦决定以后不逗他了,冷肃着脸训斥道,
“你我都是男子,只能有兄弟手足之情明白吗?虽然小爷平时是不正经了些,多次与你闹着玩儿,但小爷真的只喜欢美人,没玩儿过兔儿爷。”
萧宸依稀记得,昨晚秦箬竹抱她,她不仅不排斥,还轻哄秦箬竹…
再联想到筵席上的场景…
是啊,沈君曦爱风流、爱酒、爱美人的。
房门在这时候被叩响,一道娇媚女声由门外传来,
“小侯爷,玄知公子昨夜听闻您来了,夜里就闹着要见您,等不到您,发了一通火,早膳都打翻了。”
萧宸蓦然抬头幽幽的望着沈君曦。
沈君曦来不及尴尬,瞳孔一紧,连皱了衣领都不整理就快步朝着门外走去,对着屋外人匆匆落下一句,
“先送九皇子回书院。”
…………
从金碧辉煌的藏娇楼走出,跨出门槛重见朗朗天日,萧宸转身问向千姿百媚的老鸨玉如意,
“敢问姑娘,玄是什么玄?”
玉如意愣了下,思虑到主子待萧宸似乎不像是藏掩的样子,便笑道,
“谈玄说妙的玄,不过咱们小侯爷的事,小侯爷不主动说,殿下还是少打听为妙。”
*......................
藏娇楼后院被不下百人的护卫层层把守。
三步一岗,不敢有半刻懈怠。
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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