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盯了许久,之后,他问她“你叫什么?”
她的脑袋急不可耐地往他的胸膛里钻,顾不得回应。
须臾,男人似是终于被撩拨得受不了,粗鲁地将她一把推到床上,抽掉了腰间的浴巾……
随后,监控里不堪入耳的声音透过手机在房间里再次回放。
顾念施僵在原地,有种头皮炸裂的错觉,喉咙也像是被封住了,又干又哑。
男人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抽烟,他敛着神,眼皮耷拉着,喉结滚了又滚。
终于,顾念施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她按灭了手机屏幕,把手机捏在手里,哑声问:“监控还有哪里能看到?”
男人慢慢掀起眼皮来,眸色很深,嗓音也有些沙哑,“报警的话,警局里可以看到。”
顾念施面色飞速地变红,她低头二话不说,快速地点开手机屏幕点删除键。
“我往邮箱里备了一份。”
男人目光盯着她葱白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说。
顾念施快要被逼疯了,“你想干什么?”
“这话我应该问你,半夜爬上我的床,赤着身子百般勾引,驱逐都不成,你在蓄谋什么?”
男人吐出一口烟来,目光变得沉冷,眼眸深处,压着沉甸甸的危险。
顾念施在心里冷笑,她这会如果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医。
昨晚她喝的酒里被下药了,这件事是宗浩文和这个男人串通好的,以至于这个男人连后手都提前准备好了,正常人谁会在自己睡觉的房间里安装监控?
可他现在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经过了一晚,她体内的药性已经消失殆尽了,可就算去医院查验了又怎么样?
她要告谁?宗浩文还是这个男人?现在的她,哪个都惹不起。
以前她有父亲的庇佑,然而父亲去世后的这一个多月里,她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树倒猕猴散,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顾念施只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绝望,她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却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男人等了半晌只看到她僵在原地,一张涨红的脸慢慢变得苍白无色,心里无由地生出一股焦躁。
他站起来,颀长的身形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道:“想报警还是想要钱,去公司找我,我还有事。”
他指尖夹了张名片放到桌上,黑色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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