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关,还猜想会不会是先皇偷摸在外生的皇子,没想到是正儿八百的皇子。
太子没说反骨的事情,只是说因为八字问题,也没直接说以后你就监督大师的话,只是说:“毕竟是我皇伯父,我也希望他平平安安,如果有什么事,你传消息给张内侍。”
晏九明白了,伺候太子起居的太监张内侍,只有重大事件不用越级直接报给张内侍。
他也明白,除非他死,这辈子郡主梦想的去乡下买块地当个花农不可能实现。
一尘大师听到皇上说的话,算是松口气,不再纠结生儿生女。至于撤掉他身边的人,他也能猜到明面上的撤了,暗地里还有人。
不过,他又不打算谋反,谁愿盯着就盯着去。
益阳郡主等于和平阳公主成亲在同一年,她要早成亲两个月。
上辈子的大仇已报,她要忘掉上辈子的事情,忘掉这辈子之前一切不好的事情,准备当个新嫁娘,还要准备做生意。
谁不爱钱呢?
你就是想散财,想上当,那你也得先有钱,以后明面上和薛家没有关系,不能正常的来往。
但是弟弟的外祖母家还是薛家,范氏的娘家比薛家买卖更大,所以益阳郡主想做生意,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她首先就在闹市区买了连在一起的铺子,推倒重盖,要盖一个京城最大的酒楼。
她之前的庄子买的鸭子,生意一直还在做,以后所有的生意都做在明面上。
八月份到了,过了中秋节,就是她的成亲日子,是她重新回来四年的中秋节。
这四年她从黑发到白发,像是过了一辈子。
她从一个仇恨少女到好像看尽人间悲欢离合的妇人,犹如恍然一梦。
悲喜交加。
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她开始期盼婚礼。
只要晏九在京城,他们二人几乎是夜夜相见,但互相都期盼着能够长久不分离。
成亲的事就是接新娘子有点犯难,晏九的宅子等于给了一尘大师,以后他二人要住在郡主府,不能从郡主府接了新娘子绕一圈再回郡主府。
是公输先生说从他这出嫁,绕城一圈再回到郡主府。
原本应该是范氏来为益阳郡主操持婚事,可是范氏怀孕,一尘大师只好第一次求侯国栋,拜托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当然愿意,她的性子爽利,当家主母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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