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甲虫,那他妈居然跟蘑菇一样会喷粉,要不是他跑得快医生也给力,今年他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从此不管研究什么生物,他都全装上阵。
许嘉言也心有戚戚:“本来还想用电流法扫一遍,但又怕把它给电活了。”
真要活了那太可怕了,次声波堪比生化武器,顷刻之间就能把他们整个地底下基地的人搞死。
“但是,我们尝试着用了声波,”蒋雨行接过话,“先从尾巴开始的,然后发现这东西对声波还有一点反应,像是神经遗留的反射性行为。”
外面的面板上也连接着里面的扫描结果,蔺峥跟着他们的讲解看向上面的图。
许嘉言:“我们一开始还害怕它的尾巴会和响尾蛇一样有特殊作用,结果发现有作用的在它的头上,它对声波做出最后一点反应的时候,头部的神经传导非常强烈,大概就像——”
蒋雨行带来时髦的类比:“就像雷神在召唤闪电要击败他姐姐海拉的小喽啰一样。”
蔺峥瞥他一眼,问许嘉言:“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能让它发出次声波的原因?是和悬雍垂差不多的结构?”
悬雍垂就是人体喉咙里那个长得像水滴的东西,可以辅助人类发音。
次声波说到底只是自然界正常声波的一种,鳄鱼,大象都能发出来,只是这只鳗怪发出的次声波强度太大了。而导致这种不同的原因,大概率是影响声波发出的器官结构发生了变异。
比如人,大舌头说话就比较含糊一点,变声期的孩子说话就更刺耳。
许嘉言点头:“有可能。不过扫描仪并没有扫出具体的器官结构,我们也不清楚那些结构是本来就正常的还是异常的,因为它和七鳃鳗还是有很多不同。研究数量太少,又不是活的,就算片成片也说不准能不能研究清楚,所有结论暂时都只能是猜测。现在我们就猜测可能和那些长在内层的牙有关。”
“好,我知道了,”蔺峥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后面解剖研究的时候试试从猜测结果推原因,看看能不能多点研究结论。”
这个地下存储空间里,多的是研究不清楚的生物,比如左后方那个大型罐子里泡着的蠕虫,档案里只有扑朔迷离的几行字,全是“据推测”。
生物之间表达方式不同,再精密的仪器也不能消弭这种距差异,至少现在的技术不能。
他又问起团队的另一个人:“林珈呢?”
蒋雨行:“珈姐在外面还没回来呢。进去实验室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拜托她再帮我买份保险,她说在吃米粉让我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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