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跟我们几个发小摊牌没几天,刚回了京市就来我家砸钱,请我家老板娘亲自出山。”
“那时候你还没跟他表白呢吧,”林叙完全代入娘家人的身份,“姐姐悄悄提醒你一句,知鹤那个老狐狸心眼多得很,以后在家别太乖了,把他拿捏住。”
裴冉在一边神出鬼没的,顶着人生第一次如此端庄的发髻冒出个头来,语气如小鸡护食。
“嫂子别听林叙姐挑拨,我哥爱死你了!”
江乔颊上绯红,看得林叙想起件许久之前就想告密的陈年旧事,逗她的心又起来了。
“你从读高中那会,知鹤就在我家一掷千金帮你定旗袍礼服,现在连嫁衣都是在我家定的,以后小孩子满月酒再来光顾,姐姐给你免单。”
江乔侧头的动作顿了一下。
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嫁衣前襟,如当时旗袍一样的桥形盘扣。
再抬起头时,脂玉般的鼻尖已是微微泛红,眼底水光潋滟。
为到了如今才迟迟知道,从出生至今二十三年,她最重要的两条裙子,都是同一个男人送的。
为他沉默不语的深情。
也为万幸最终结局圆满,她穿着他送的月白旗袍走过每一个成长的重要路口,又穿上他送的波光粼粼嫁衣。
终于,得以在千百人的祝福声中,成为他的太太。
新娘子刚完妆就哭是件大事。
化妆师还未动,蒋佳宜眼疾手快抽纸巾,拿出了百米赛道起跑的架势,看得江乔忍不住又笑,把还没掉下来的眼泪又憋回去了。
回到装饰一新的房间,好不容易等到了七点钟,听到外头鼎沸的欢呼声,江乔紧张得手心出汗。
新郎的接亲队伍来,照老规矩要堵一堵门。
两个伴娘和几个娘家人在门里,急忙忙地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答题纸,门外的伴郎集体起哄叫嚣,多是江乔此前见过几面的世家少爷。
江乔泛红的小脸躲在团扇后面轻笑,听出人群里那个中文说得不太溜的是莱昂,格外嚣张的那个是季安。
“有什么问题抓紧问啊,哥哥做神外的,最不缺的就是脑子!”
裴冉堵在门口笑,“季安哥你退下,今天我就要和佳宜姐一块儿,替嫂子管管我大哥老是不张嘴的毛病!”
答题纸上几乎全是关于江乔的问题。
新娘农历生日几月几号,新娘最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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