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希望我以后只是稍微碰一碰,我家太太就会累得晕过去。”
可以。
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就是为了提这个。
体面,含蓄。
伪绅士极了。
江乔面红耳赤地憋了半天,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咬牙切齿道,“你那是稍微碰一碰吗。”
她人都好像死过一遍了,就是他口中的,稍微碰一碰……?
明明他也知道她是累晕了,不是睡了。
那这种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自从之前领证拍合影的时候,老男人摘了一回眼镜,就把她迷得五迷三道的,从那以后一直都眼巴巴盼着什么时候能再看一次。
结果昨天见是见到了,好看也是真好看。
可裴知鹤简直就像换了个芯子一样,平日里的绅士禁欲都跟着眼镜一起扔了,整个人粗暴又狠厉。
任她一边哭一边止不住地抖,偏偏嘴里还是怎么好听怎么叫,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喊她宝宝,说她好乖,夸她漂亮。
江乔越想越气,隔着毯子踢了他一下。
结果,裴知鹤疼不疼她不知道,倒是她自己泛青的膝盖碰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扎扎实实地挨了一下。
她抬起潋滟的水眸瞪他,“我不管……谁心虚谁自己清楚。”
少女的双颊鼓起,软乎乎的,透着粉。
裴知鹤勾起唇角笑,忍不住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一下,温和地和她谈判,“宝宝,正常的婚后生活,也是感情稳定的一部分。”
“我不支持纵.欲,但也没有禁欲的打算,所以等你养好之前,先别勾我。”
江乔目瞪口呆,“谁……谁勾你了。”
有这么颠倒黑白的吗!
还有没有天理了。
裴知鹤平静地垂眸看她,大手捏了捏她酸软的小腿,“没有吗。”
气死了气死了。
江乔转过头去,刚想再控诉点什么,就被他倏地俯身低头的一个吻压下了所有的情绪。
温柔到极致的触碰,带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雪松柑橘清香。
有些凉的,柔软的唇。
薄荷味的呼吸,隔着薄软的睡衣,轻轻落在她的肩头。
冰凉细窄的金丝边镜架,擦过她发烫的额角。
“我的错,”裴知鹤凑在她耳边哄。
“宝宝辛苦了,下次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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