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吝啬的说了两个字:“还行。”
这小子这嘴是真不严,幸好唐欢早就知道了,不然他一张嘴准露馅。
“对了哥,你让我把姑姑跟姑父都叫走干什么?”邢子毅伸手在炉子边上烤火,好奇地问。
孟择言转头瞪他一眼,他这么小的时候也这么讨厌吗?
说好的保密,合着他就只对老两口保密是吧?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邢子毅有点摸不着头脑,决定换个人问:“小欢姐你知道吗?”
“······”在邢子毅求知若渴的眼神下,唐欢面色镇定摇摇头,“你问哥吧,我不知道。”
说完站起来,“二宣你跟哥聊,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好,姐你有不会的来问我,我教你!”邢子毅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但他有种莫名的自信。
唐欢笑着点点头,快步走出灶房。
一走到院里,脑瓜子被凉风一吹,理智回归了。
就说不能靠近他,会恋爱脑上头!
回屋看到挂在炉子边上的围巾,围巾还很湿,可是孟择言明天一早就要走。
唐欢把炉子的火烧到最旺,拿着围巾在边上烤。
烘干洗衣机真是个伟大的发明。
烤到十一点,好像没有那么湿了,不知道到明天早上能不能烤干。
梦里唐欢似乎见到了那个刺头的少年,嘴里骂骂咧咧的给猪喂食,一天喂了六七顿,还嫌猪太能吃···
早上醒来唐欢的嘴角还是上扬的,她率先下地去摸了摸炉子边上挂着的围巾。
入手是干的,不潮。
把围巾叠起来放到一边,终于要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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