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连个女主人都没有,弄那么花哨干嘛?这是邢翠同志的原话。
临别在即,父母都免不了一顿又一顿的唠叨,孟择言能理解,也不会因为这点无伤大雅的唠叨产生什么情绪。
他现在只有一个不解,唐欢觉得他性格不好吗?
她宁愿换个话题,都没有反驳邢翠同志说他性格不好的话,所以她是认同的意思?
买完床单被罩,邢翠又去买了不少方便携带,能放的零食。
不外乎是一些干果,糖果,瓜子之类的,她总想着孟择言去部队报到要分点好吃的给部下,方便处好关系。
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孟择言这次去的部队并不远,邢翠坐车去看他,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
孟择言手里连提带拿满满当当,唐欢身上挎的包里也装的圆鼓鼓的,邢翠怀里还抱着一包东西。
这一逛半下午过去了,唐欢想起来一件事,她的房租还没退!
她当时给房东交了一块钱,拿了钥匙。如今不准备搬家,得去把钱退了才行。
把东西送回家,唐欢又马不停蹄赶到房东家去退房租。
大姐挺好说话的,退可以,扣三毛钱。
唐欢嘴笨,想讲价,努力了半天,话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指比划出两根,想让房东扣两毛。
“不行,我等你这几天,多耽误我出租呀!”房东大姐不情愿,租房好说话那是做买卖,退租就相当于买卖不成,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问题这房子在唐欢租之前已经很久没有租出去了,唐欢耽误的这两天对大姐来说根本没有影响。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唐欢说不出来话···
最终结果以大姐拿出七毛钱强行塞给唐欢为结束,唐欢手里的钥匙也被大姐强行拿走。
回家路上,唐欢坐在公交车上在脑子里一顿复盘,自己给自己出谋划策,在那个时刻该说出那句话,大姐说的话她该怎么应对。
复盘完,唐欢觉得按照她的谋划起码能把价钱讲到两毛。
当然这只是她单方面的觉得,实际上她只敢在脑子里说的天花乱坠,真跟人面对面就成了社恐。
虽然损失三毛,但这并不影响唐欢的好心情。
没有什么事情比李峰坐牢更令人开心的。
晚上吃完饭,唐欢早早上床睡觉,定好闹铃准备明天上学。
三天没去上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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