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四方,脑袋耷拉下来,看着已经断气了。
宣元帝皱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襟上喷溅的血珠,嫌弃地掸掸衣袖,开门出去,冷声吩咐那狱卒道:“进去查验一下,可还有气?”
狱卒点头哈腰,低着头进去,伸手一探,便道:“禀皇上,人已经没了。”
宣元帝长舒一口气,“好生看护着,别让尸首烂了,赵狗作恶多年,等案子结了,让你们辛少卿好好定个法子,让民众泄愤才是。”
狱卒不敢多言,只低头称是。
外面沉寂了很久,洛子清和雪娘两人不约而同地瘫坐在地上。
赵启坤就这样死了。死了之后还不得安生,听宣元帝的意思,似乎要将他鞭尸。
关于许李两家,宣元帝说的那些话,究竟几分为真,几分为假?
还有,他没提老侯爷,到底老侯爷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一点,雪娘伸出手,握住了洛子清。
洛子清此时心绪已平,这两日各种密辛,好似雷鸣闪电一般不停地在他耳边炸响。
雪娘与景王,许皇后血脉相连。
许李两家冤案,与当年成王景王争储有关。
肖元起,是赵启坤的儿子。
祖父,中风瘫痪,最终去世,原来都是为人所害。
洛子清抬手,遮住双眼。
他眼里猩红的血之火,化成了水。
可他是男人,他是大将军,他不能流泪。
雪娘也不敢抬头看他,只静静地牵着他一只手,依偎在他身旁。
那狱卒在外面敲门,低声说:“洛将军,皇上已经起驾回銮了,您赶紧带罗大夫离开吧。”
洛子清揉了揉脸,牵着雪娘,一脸平静地出了诏狱。
两人回到学府街,吉祥如意端来饭食,见主子们都一脸肃然,不知何故,也不敢作声,默默地退出内室。
他二人都没有胃口,不想动筷子,洛子清想着雪娘从云州被那贼妇人下毒以来,身子骨一直不太好,便为她盛了一碗补汤,哄劝道:
“好歹吃喝一些,身子骨太弱了,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活,可不要垮掉了。”
雪娘也惦记着洛子清在北疆数度受伤,一直没完全康复,便用公筷给他布了些菜,柔声说:
“你也是啊,天塌下来,还得咱们自己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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