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琼英的这一番话,等同于威胁。
毕竟端容公主莫说是打杀几个下人,即便是打杀了两个权贵之子,怕是如今在她刚被赐婚商贾,皇帝心有愧疚之时,也是求告无门。
甘琼英确实在威胁,她从来就没想、更不敢表现出和原身有任何的不同。
甘琼英又道:“等喝了参汤,再让府医查看你的舌头,若无碍,用了药,我便让他们进来。”
“否则……”甘琼英看向银月,问道,“一群贱民聚集在公主府,妄图行刺该当何罪?”
银月躬身,细声细气却掷地有声道:“回公主,威胁皇族安危,应该乱棍打死。”
骊骅闻言恼怒的表情一僵。
这瞬间骊骅看着甘琼英赛过春桃的娇媚面容,就像是在看一条色彩斑斓的剧毒毒蛇。
他有种被毒蛇咬住,寸寸缠缚的冰冷和恐惧。
片刻后他憋屈地坐在了甘琼英的对面。
他无法因为和甘琼英置气,置他的随从于不顾。
甘琼英见他坐下,也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他要是真倔到底,甘琼英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她不可能真的打杀他身边的仆从,一来她不是那等心狠手辣藐视人命之人。
二来据甘琼英了解,骊骅身边的那些随从,都是跟着他曾经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随便一个人在各地的商会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简而言之,财神爷身边的哪是什么仆从?
那是散财童子们啊,自然要好生招待。
甘琼英边看着婢女伺候他慢慢地喝着温度适宜的参汤,边慢条斯理地吃早饭。
看着骊骅最开始眉头紧锁,满脸厌恶,但是很快眉目稍稍舒展,认真喝起来。
毕竟昨夜他也折腾了一整夜呢,虽然是折腾他自己吧,还出了那么多血,也该饿了。
甘琼英等他喝了一整碗参汤,整个人状态好一些。
这才开口:“你说你,没准备好,就直说便是,你是男子,你当真不愿,我难不成还能霸王硬上弓?”
骊骅猝不及防听到如此虎狼之言,手中的汤匙“啪”地掉在了汤碗里面。
他抬头不可置信看向甘琼英,表情没什么变化,可眼中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他不明白,怎会有女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开口便是如此孟浪之语。
她是完全不会羞愧,没有脸皮廉耻吗!
婢女们见两个人都已经不吃了,立刻训练有素地躬身退了出去,不敢多听一句。
甘琼英看了一眼骊骅,又道:“非要咬舌头,现在话不能说,吃饭也吃不痛快吧?”
骊骅紧张地看着她,面上不曾改色,可手指紧紧攥着袖口,生怕甘琼英这毫无廉耻的狂徒,要借由他在意自己的仆从,要求他同她白日苟合。
倒也不能怪骊骅想太多,是甘琼英在骊骅刚被威胁妥协,又提起昨夜……太像个急色鬼。
甘琼英却坐在桌子另一边,拿过餐帕擦了下嘴,红唇微动,吐出了几个温软的字:“还疼不疼啊?”
严阵以待,几乎要碎碗搏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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