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最后一站,是鬼杀队的核心总部。】
【这一年中兜兜转转,这一路上白雪皑皑。
你在一处冬雪之下的红亭,再次见到了将你引进鬼杀队的人——岩柱悲鸣屿行冥。】
【白雪飘飘,将天空与大地染上银光。
路边的灌木从,头戴着冰凉的颜色。
亭边流水不复清脆,凝结的冰晶敲打河床滑石,莎莎作响。
轻雪滑落,露出了亭顶的红。】
【冷风呼啸穿堂,刺骨的寒冷被悉数格挡在外。
因为你换上了年初的装扮,青衣暖绒,黑白两色的围巾重新缠绕脖颈。
细数下来,你与家人已经一年不见。
但那冬日中带给你的暖,依旧轻轻亮着。】
【亭下的石座微凉,因为有了人的到来而逐渐转暖。
伱与悲鸣屿大叔闲聊,分享自己这一年的收获。】
【水、炎、风、雷,经过不到一年的学习时间,已经被你悉数掌握,慢慢精进。
你只需等待时间的滴答流逝与身体机能的生长,将厚积薄发的一切引爆!】
【至于一开始就系统学习的岩之呼吸,自然也不必多说,水之呼吸·零之型·无雾,便是最好的佐证。】
【你本以为这场试炼已经结束,多次向悲鸣屿大叔询问什么时候能参加鬼杀队的考核。】
【他笑而摇头,诵经声阵阵,掏出一堆你意料之外的“礼物”。】
【一张晶莹剔透的冰凉瓷盘,一颗打磨到反光的石球,几本散发墨香的古籍。】
【“明非,这里还有一场最后的试炼,”
岩柱悲鸣屿将冰凉的瓷盘放到你的脑袋顶,并将那颗石球放在其上。
不顾一脸茫然,下意识伸手捧住瓷盘的你,悲鸣屿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明非,这场试炼,不能用手,但也不能让石球掉下来。”
你的脸下意识一僵,双手一松,费劲地转动脖子,维持着瓷盘与石球的平衡。
咕噜咕噜——!
球碾过瓷盘,发出声响,这是别样的体验。
“听冬雪,”
悲鸣屿指了指轻飘的白,缓缓沏上一杯茶香,
“品香茗,”
他微微弯腰,帮你摊开身前的书,
“诵古经,”
嗒——!
悲鸣屿打开棋盒,抽子摸索间,扣在青石桌上铭刻的沟壑纵线,
“下棋打谱。”
“最重要的是,明非,你要真正静下心来思考,思考这一年旅途中的所获所得。”
悲鸣屿抬头之间,露出一抹期待的笑,
“除了剑型,我相信你还有更多的收获,需要慢慢想一想。”
“当然,不论做什么,头上的石球都不能掉下来。”
“还有,忍小姐,”
悲鸣屿睁开眼,望向你们两个的方向。】
【只见蝴蝶忍身着一袭艳丽新衣,弯腰垂眸间,帮身前的男孩扶住了摇摇晃晃的瓷盘,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听到,也能感觉到。”
“这是明非的试炼,忍小姐你可不能帮着他作弊啊。”
“忍小姐来我这边,我下棋多少有些不方便,得劳烦你帮忙落子。”
“真是的!!”
蝴蝶忍仰天娇呵,
“你们这群大人,到底要闹哪样啊?”
不解而无奈的声音,响彻群山,惊起鎹鸦飞掠。】
【咳咳!!
身处墓地的产屋敷耀哉闻声回头,
“是明非到了吗?”
他转头垂眸,细细擦拭身前的墓碑,自言自语,
“总算能见到了呢。”
产屋敷天音凑上前,紧了紧自家丈夫的衣领,
“耀哉,风太大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要是染了风寒,你好几天都来不了这里。”
“更何况,你应该也想早点见到明非吧?”
“见明非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我想,他这几天应该会因为悲鸣屿大哥的试炼忙的不可开交吧。”
产屋敷耀哉回应着,迈步到下一块墓碑,伸手擦拭间,并没有回去的意思。
两个白发小丫头摇摇晃晃地站在雪地,面面相觑间将彼此冻得发红的脸收入眼帘。
她们互相眨了眨眼,也不说话。
父亲刚才,好像笑了吧?
那个明非,到底是是谁啊?】
【石球不落,即使不用手,也很简单,只要保持脖子和头不动就好了。
难的是,要在保证石球不落得前提下,还做平常的事情!
扬头品茶!
举书诵经!
翻页落子!
嗒——!
颤颤巍巍的手抽出黑子,哆哆嗦嗦中,费劲地按在棋盘,
“七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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