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新街那边收拾好了,想再开工,恐怕要等到明年了。”
孟长青点头,“辛苦你盯着。”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说完这话,左大头也随着孟长青的动作,一起抬头看向外面落下来的雪。
仔细看就发现雪花随风而动,飘飘荡荡,难怪文人对雪多有赞叹,也难怪大人看的这么入神。
“我们认识多久了?”孟长青突然出声。
左大头回道:“我等追随大人快两年了。”
孟长青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撑起墙边的伞走了。
留下莫名其妙的左大头,左右看了一圈,不明白大人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哎大头,怎么在这里站着。”
“校尉。”左大头问经过的杨正,“今天有谁来过吗?大人怎么了?”
恰好杨正今天没出去过,听完杨正的话,纳闷反问:“没有谁来,大人跟你说什么了?”
左大头把刚才的事一说,摊手问:“你说大人奇怪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读书人都这样,叫什么伤春悲秋。”杨正将人推出公堂,“走吧,今天厨房炖了羊肉,咱们趁早去省的排队。”
“今年这么早就杀羊?”左大头赞叹,“大人对咱越来越大方了。”
杨正笑道:“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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