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组又没他们挖的深时,沙朱陪着笑问官兵,“兵老爷,是不是忘记喊我们了?”
“没忘。”被问的官兵大声说,“你们组今天惹了事,不光是打架那俩,其他人也有错,没能在骂人的时候劝住,也没能在打架的时候拉开,还要劳动我们,甚至还惊动了县老爷。
你们整个组都得挨罚,罚你们这顿饭最后一个吃。”
沙朱被吼了一顿,缩回人堆里不敢说话。
于有才更加用力挥动手上的锄头,终于轮到他们最后一组,众人跟着官兵往煮粥的地方走时,心里都没指望这次能吃上什么。
可看到碗里满满一碗干粥,还有粥上的咸菜,他们最后一组都能吃的这么好,前面不会有饼吃吧?
“傻愣着干什么?”发粥的官兵吼,“吃啊。”
左大头刚好过来,他对那个敢站出来求情的人很有印象,冲沙朱点了下头,“这顿大家吃的都一样,只是先后顺序不同。但从晚饭开始,就是哪组干得多,哪组吃得多。”
沙朱抓住了重点,“还有晚饭?”
“当然有,从现在开始一天吃三顿,只要肯干,绝对能吃饱。”
孟长青写了十张纸的‘祝词’,文氏稍加修改后,她抄写在公文本上。
写完,晾干纸面,再用盒子装起来,就等着初四那天亲手交给她叔父。
“八方!”孟长青甩着右手,扬声让八方把她的马牵过来。
“你要到哪里去?”梁啾啾问她。
“我来修城墙,总得知道得修多长,地势怎么样。”孟长青把大氅脱下来先后反穿,踩上马镫,一跃而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