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的话题对象,云时舒则迫不及待地撑着油纸伞拎着手提箱走在变小的绵绵细雨中,买了一份糖油粑粑和紫苏桃子姜,然后回到来福楼后楼最好的客房里。
心满意足地吃完后,洗漱了一番就休息了。
今天挺累了,好好休息,明天再做打算。
张启山和张日山讨论她的内容,全在她的预料之内。
毕竟张瑞桐写给张启山父亲信中的改革之人是张家下任大祭司,以及初改革时年仅六岁的消息就是云时舒通过心理暗示使得张瑞桐写下来的。
她知道当张启山知道此事且见到她后,肯定会被她年仅六岁就主持张家改革的魄力和铁血手段震惊,甚至产生畏惧,要想与她为敌要慎之又慎。
她要的就是这样,要畏惧,要谨慎,这样有利于他们合作。
毕竟有句话说的很好——
让他人畏惧自己,总比自己畏惧他人要好。
第二天上午,雨过天晴,天气格外好,空气清新。
云时舒腰挂荷包,旗袍高跟鞋,走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一手冰糖葫芦,一手撒着桂花的米糕,吃得很香。
走过一个拐角处,余光瞟见支着一个小算命摊子,一袭深色布衣长褂,面带眼镜,一股子书生气质和算命气质的齐八爷正手指掐算,瞪大双眼,看着她,面露惊奇。
“奇哉怪哉,这位小姐,你命格特殊啊!我居然看不透,也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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