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进去。”
张启山听到她说“张家本家”四字时,警惕地打量了她一眼,边吩咐警卫打开铁门把二月红和丫头带进来,边站在雨中拆开信封,快速地浏览了起来。
云时舒站在原地没有动,张启山站在大门口浏览信件,很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身份,她没有被主人家邀请还被怀疑,自然不会失礼地进去。
进的不好一枪一个准。
张启山看完了信件,他也见到了张家的印章,这印章独一无二,他只在父母留下来的来自自己祖父的信件上看到过。
以前的他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父母不肯回张家,明明张家已经愿意接纳他们了。
现在他懂了,父亲不是恨张家,不是不愿回张家,而是想要替张家守着长沙城的张家产业。
父亲无时无刻都记挂着张家,但他已经被逐出张家了,逐出张家的族人是不能再重回族谱的,若是他回去了又该以什么身份回去呢?
所以父亲才会一直待在这块地方,守着张家留在长沙城的产业。
张启山小心地把被雨水打湿了的信件放进口袋里,他抿着唇,浑厚凌厉、极具威慑力的声音从口中说出来。
“姑娘,请进。”
云时舒得到主人家的同意,举着油纸伞踩着高跟鞋朝里面走去。
张启山落后她半步,虽稍稍相信了她的身份,但还是存疑,怀疑她来此的目的。
张家人可没有什么菩萨心肠的好人。
云时舒朝大厅走去,她边走边在脑海中跟终极意念交流。
“二月红的夫人丫头突然相信我,是你搞的鬼?我注意到她看了我很久,目光逐渐变得震惊。”
终极微微有些惊讶于她那敏锐的警惕性,点头承认了。
【是我,我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看见了你身上的死气和纯白的灵魂,还有身上散发的功德金光。】
云时舒想象了一下,三种颜色黑白金混杂在一起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丫头没有叫出来都是心理素质强大了。
云时舒没有想到这些颜色是一个接一个出现的,而不是一起出现的。
终极也没有说。
于是云时舒就这么完美地误会了。
在即将走进大厅时,张启山把云时舒叫到了门边的走廊上,他轻轻蹙眉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带着警惕和严肃,面容严肃得可怕,会让小儿啼哭的那种冷面阎王的可怕。
“你到底是谁?”
云时舒面色平静如常地收起油纸伞,把伞靠在墙壁上,亮出张家令牌给张启山看,语气微淡却掷地有声。
“我是张家下任大祭司,张家执法者,云时舒。根据族中意愿,我来找你合作。作为交换我可以让你父母的尸身葬在张家祖坟,也可以救刚刚那个日暮西山的女人。”
出门在外身份自然是自己给的。张家下任大祭司是真,张家执法者是假。
张启山看着令牌已经完全信任她的身份了,因为这块令牌他父亲也有,父亲曾说这令牌是张家本家人最强有力的证明。
他听到这话,神色一顿,他父亲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被逐出了张家,死后不能回归张家祖坟。而能够回到张家葬于祖坟,是他父亲死前的心愿。
而且她还说可以救下二月红的夫人。
张启山想到这,眸中闪过一丝暗芒,点头同意。
“好,我同意跟你合作。”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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