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可急坏了孙宝尧,还以为今天能借着徐令这棵招财树去青楼里快乐一番,谁知道徐令是个不能喝的酒蒙子!
无法,孙宝尧也不能把徐令丢在酒楼不管,干脆把他搀到自己家中,给他扔到客房留宿一宿。
徐令被他扔到床上时酒就醒了。
听到有个温柔的声音劝孙宝尧道:“相公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孙宝尧不耐烦地拍她的手,“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家管什么?”
声音渐渐远了,也没人管徐令,他裹紧被子咂咂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日大早,徐令愧疚难当,一直跟孙宝尧道歉,自己真是酒量太差了。
孙宝尧自然没有生气,只笑道:“徐老弟,咱们来日方长,改日再一起喝酒!”
徐令找借口道:“唉,若不是家里连个办事的都没有,离不开我,我真想天天和孙大哥喝酒闲聊。等我家中房屋盖好,定要请孙大哥到家中小聚!”
“那感情好,我可要备一份大礼庆祝你乔迁之喜啊!”
徐令暗道,要不是孙宝尧总想拉着他去青楼,他也不至于那么怕呀!
……
徐令这边搞定砖瓦的事,老丈人和大舅哥也替他寻摸好了木材。
这年头没有钢筋水泥,只能用木头充当各个结构,柱梁枋桁所需的木头材质也不相同。
徐令对此一窍不通,幸好有老丈人在旁边充当监工。
买回来的木材全都要经过他手,有没有虫眼,结实不结实,都由他说了算。
徐令要盖新屋的事,在村里也掀起一阵波澜。
这才两个多月过去,怎么徐家大儿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赚钱了不说,性子也改了。
从前徐令在村里的狐朋狗友,来找他几次,叫他去镇上寻欢作乐,全都被拒了。
徐令浪子回头,村里人津津乐道。
猪蛋也来找过徐令,不过也没说什么混话,只可惜道:“令哥,你现在变得可真厉害。”
徐令对这个陪自己捉鱼卖钱的玩伴没什么恶感,听他这样失落,脑海里下意识闪过一句话。
“我们之间已经有一层可悲的屏障了。”
什么迅哥和闰土的戏码啊。
家里盖房子,徐令只需说要求,要占多大地方,要有几间屋子,格局如何,其他全都不用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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