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盒,你闹撒子嘛!”
“我闹撒子,你说我闹撒子,屋头啥子情况你不晓得啊?你恁是钱多得用不完了,抽阿诗玛,你当你是好大个老板儿啊?抽你MMP的阿诗玛……”
刘桂兰骂起人来凶得批爆,阮大江头都不敢抬,只闷着脑壳点火抽烟。
就连嬉皮笑脸的阮家明都不敢乱出气。
刘桂兰骂了半天才歇气,阮大江的烟也刚好抽完。
他还想再抽一根,但被刘桂兰一瞪,只能老老实实把烟盒揣兜里。
“就一包烟,也不晓得你在怄啥子,等你女娃子上班了,还怕给我这个老汉挣不到几包烟钱嘛?”
“你就晓得烟,屋头房子不修了?家明的学费不供了?不抽你要死是不是?”
“不抽了,抽完这包我就戒了,以后都不抽了,对了嘛?”
这话,阮大江说过无数次,刘桂兰也耳朵都听起了茧。
尽管知道丈夫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可能戒得掉烟,但刘桂兰肚子里的火气还是消了不少。
作为女人,她要的是丈夫在吵架时有一个服软的态度。
第二天吃过早饭,阮秀秀就拎着布包准备回乡下,临出门刘桂兰忽然给了她五块钱。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刘桂兰主动给她钱。
尽管内心充满疑惑,但阮秀秀还是毫不客气收下了,阴郁的心情也随之变好了点。
但她如果知道,这五块钱是刘桂兰出于卖掉她前程而给的一种补偿,可能会气得吐血。
阮秀秀前脚走,阮家明后脚也出门了。
他去了阮轻轻家,拿《鹿鼎记》剩下的三册。
看到阮家明喜笑颜开的样子,阮轻轻就猜到事情成了。
她切了西瓜招待阮家明,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鹿鼎记》三四五册,然后才问起阮秀秀的大学名额。
阮家明是典型的有奶就是娘的性格,阮轻轻帮他们家赚了钱,还送给他喜欢的武侠书,他这会对阮轻轻比对阮秀秀这个亲姐还亲,有问必答。
“我爸已经跟人说好了,钱都收了,就是不晓得收了好多钱,我姐今天回乡下帮忙收谷子去了,她还不晓得这事呢。”
阮家明说得眉飞色舞,丝毫没有为葬送了亲姐的前程而有半分惭愧。
阮轻轻一点也不同情阮秀秀。
因为上辈子的阮秀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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