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桂兰剜了女儿一眼,没好气的抱怨着,“妈哟,现在读个大学咋啷个贵,一年就要五百,三年读下来就是一千五,供你读那么多书也不晓得有啥用,这么多年一分钱没往家里头挣,只晓得往外掏。”
阮家明笑嘻嘻的说,“二叔有的是钱,一千五算得了啥子?要借就多借点,直接借个五千,把姐的学费缴了,剩下的还能买个摩托车。”
刘桂兰瞪着儿子,“摩你妈个头,你以为钱那么好借!”
“二叔连五万都拿得出来,五千还拿不出来?”
刘桂兰不说话了,拿眼睛瞅丈夫。
她只是阮大海的嫂子,始终隔着一层,阮大江跟阮大海才是亲兄弟,开口借钱,还得阮大江张口。
阮大江心里也在盘算着借钱的数目。
女儿一年的学费伙食费是五百,欠房东的店租是六百,加起来就是一千一了,他还想买辆人力三轮车。
他店面位置选得不大好,做了几年客流量都没上来,他想用三轮车再弄个摊子,晚上去摆夜摊卖凉粉凉面。
急诊室里,阮大海揪心的看着护士给女儿的手指消毒,担心的问护士会不会留疤,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这才松了口气。
等父女俩从急诊科出来,看到蹲在门口柱子边的阮大江一家四口,阮轻轻顿时小脸一垮。
阴魂不散的狗皮膏药!
刘桂兰舔着笑脸迎上来,“大海,轻轻没啥子事嘛?”
阮大海庆幸的说,“还好,没有骨折,就是有点软组织受伤,其他都是小伤,擦几天药膏就好了。”
刘桂兰立刻说,“哎呀,那就好,轻轻,你莫跟大伯大娘呕气,我们也不是故意弄伤你的,我给你赔个礼该对了嘛。”
阮轻轻冷着脸不想搭理。
阮大海觉得,亲戚间扯皮闹架的很正常,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况且,刘桂兰都主动低头了,女儿再傲起就不应该了。
他扯了扯女儿的袖子,“轻轻,大娘都跟你道歉了,你也说两句。”
阮大海的性格就这样,好说话,耳根子软,别人随便说两句软话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上辈子,她也是这种性格,最后被阮大江一家哄骗,将全部家产拱手相让。
她重活一世,清醒了,可阮大海却还是老样子。
一时半会想要扭转阮大海的性格,肯定是不行的,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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