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是今天藏明天躲,当下的社会秩序管理,那可是天衣无缝,绝对是癞蛤蟆避端午,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想到这里,一时也就没有其他招数,又不愿意受人们的糟蹋,找了半截麻绳,跑到离家好远的一个大榆树前,干脆上吊了。
这吴家四房头的后人,如今真个是沙锅子捣蒜——一锤子买卖,自己上了吊不说,可给这个家庭,留下了好多难场的事。当下有人知道了,就赶紧向吴家的掌柜报了丧,让赶紧去收尸。
吴家的掌柜听了说:“我们这家族,原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你们说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既没有堵在炕上,也没有谁人亲眼看到,现在人已经寻了短见,我还想要个合适的说法。”
掌柜的就把家栋叫到跟前说:“你去找一下工作组的人,我家人死了,由谁来抵这个命?”家栋当下为失去了一个弟弟,又是过去抵挡土匪的联手,心里又伤心又气愤,但仔细一想,那是自己寻了短见,也赖不到任何人的头上,再想弄个水落石出,那婆娘也死了,谁能说得清楚。就奉劝家长说:“这弟弟性格刚烈,家庭不和,就认卯算了,再闹腾,也是白搭,工作组不可能给你抵命的。”
家长一听,觉得也是无奈,嘴里随便说:“家族人不再去收尸,再不管这些事了,就叫人们随便在哪里,挖上个坑埋了算了。若是没有人愿意埋,就叫在树上吊着去,让豺狼野狗,老鹞鹰吃了算了,只当成那是野路上跑来的吊死鬼。”
家族内的好多人心里有悲伤,也有怨恨,但当下这家族中的人,还没有一个有哪个胆量,敢出来讨个说法,也没有能理论一番的能力,众口纷纭,人言可畏,没有其他办法。
这里老五就去劝家长说:“还是把他的尸体收回来埋掉算了,不然叫人家笑话。”家长听了说:“乃驴日的货,自己了却了一生,可把这家族的门风都败坏,把人都丢完了。不要说把他埋掉,就是供起来,还不是一样的叫人家笑话吗。”
老五还不好过多地劝说,只好去请李四来奉劝一番。李四听了心想,当年读书的时候,曾向吴家借钱,不但没有借到钱,空手而归,反而还说了不少让人扫兴伤脸的话。本来不想再去理视这掌柜的。但看在老五的面子上,还是来到吴家,准备好好奉劝一阵。
李四见了家长以后,就开始讲课了。只听李四说:“好我个隔山的姑舅爸,不要生气了,这事情没有什么可生气的,都是人之常情。还是抓紧叫上几个人,把尸体收回来吧。活着是你吴家的人,死了还是你吴家的鬼。
你也是过来人了,没有听见人家唱花儿说:老爷的头像一根葱,谁家的儿娃子不嫖风。老爷的头像一鼓肚蒜,谁家的女娃子不嫁汉。老五一听就说:“嗷,这花儿我经常唱着呢。”
吴家掌柜听了以后,就说:“那按你们所说的,这事情就是真的,谁一个看见了?”李四听了说:“这种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当事的人都没了,万事皆空,那就灰烬火灭了,还论个什么真假。”
李四接着说:“俗话说,丑事人人有,不露是高手,只能说明他不是高手罢了。”估计是做贼心虚,才寻了短见。这事情要是真的,那都是时代造成的,男人女人们都混搅在一起,都没有个哈数,估计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哩。要是过去,除了那些二流子,官方的死狗们,那个体面一点的大户人家,还能有这种事情。
吴家掌柜心里明白,这李四是在借着茬挖擦(羞辱)自己,本想说几句难听的话,把这李四的嘴堵一下,只是自己当下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辩论这些事。再一想,多少还有点道理,家族中出了这样个笨怂,既就是真的,何必自己去寻短见呢,也不至于把命搭上。弄个癞蛤蟆跳姜窝子的事,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婆娘娃娃,叫家中的人都抬不起头。
掌柜就给李四说:“那你就领着老五,找上几个人埋了算了,不能抬回来。”
李四又劝说:“古人有言,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面藏,若是谁人跳出去,不是神仙也寿长。还说过,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贪婪之心无人不有,骚情之意谁人不存。你没看这几个富人,不是都命归黄泉了,只是死的方式不同,人家不是也忍受了吗。”
吴家的掌柜,让李四借古喻今,一顿狂言嘲讽。自己觉得也说不出个啥来,就忍气吞声地说:“那就在我们自己的地里找个地方,挖个坑,直接抬到墓地里,悄悄地埋掉,不再请人也不过事情。”大家就在一块地里,选了个位置,就把这吊死鬼给埋了。
埋了死人,还得关顾活着的。这个家的男人没了,这可给家族又增添好多的麻烦事。婆娘带着两个女娃娃还有一个小姑子,吴家的家长,这时候也是黔驴技穷,没有任何的办法。四房头的舅子们,吴家老一辈的女婿们,都不得不为这个家操心了。
这祸不单行,没有过多长时间,吴家又遇上了事情。大房头的儿子,娶了贺家的女子。还没有生个娃娃,就病没了。家梁的婆娘董氏生了一个儿子,也因生病没了,你看这有多不幸,但也无法。这里来了个寇先生,只是能够看病,但因缺少药物,不能治病,人们肚子疼了,就让先生给摸一下,人们后来给起了个绰号叫摸先生。
家栋和家柱两个,是这个家族小字辈的一对联手,当年贩粮食的时候,两个人遇上土匪都能对付一阵,如今这家柱寻了短见,又是个丢人的事,家栋实属无奈,心中陡然又起了疑心,这肯定哪里有点邪气。就自作主张,不再给家族任何人说,直接找姑父罗阴阳给掐算一哈。来到罗家见了姑父就说,你给我好好算一哈,这家族到底是哪个地方的毛病,是坟里的事,还是门里的事。
罗阴阳说:“你们家族的这事情,你嬢嬢早就叫我断一下,我也盘算了好长时间了,你们家祖坟没有问题,那是当年我们的先人请了四个阴阳给看的地方。向上对的是榆木岔,因岔字不好听,为了稳当,还专门在向上栽了一棵榆树,向上有榆树,对面有榆钱,说起来也好听。”
这榆树虽然栽在干梁皮子上,但还长得又盛又旺,这就说明向上水旺,坟里没有问题。“据我的推断,你们家的人名字起得不太合适。你们家族的姓本属火,你们这吴家,老辈的名字中,不是海,就是南,海为北方水,南方丙丁火,水火两旺,水火相克。还有全属火的,肯定不好。”家栋再问:“老一辈的名字都叫了一辈子了,不可能再去改,你看其他还有阿门个疗程的好办法。”
罗阴阳说:“那就从小一辈开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