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有言,这里要讲的故事,既不是神话,也不是鬼话,只是一个偏僻山沟的农耕人家,世代以六畜为伴,与黄土地打交道,辛勤耕作的故事,却与神仙有点瓜葛。
自古以来,大小神仙都是由人供出来的,这是世人皆知的事。然而,这会说话的神仙,估计少有人听到过,更没有人亲眼见到过。因此,就有人会提出质疑,估计都是胡言乱语,纯属骗人的鬼话。然而这也许不是空穴来风,其中一定有好多的蹊跷事。至于因由,看官切莫急于追根究底,待本书慢慢道来。
要说神仙的事,还得明确是何方神仙,由谁人来供奉,势必要谈及地方水土,难免要说人间的事,也许还要涉及到毛鬼神,那是不可回避的。只是这神鬼之事过于神秘,真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不大容易。要把它说得神乎其神,更是羞于驾驭文字的能力,只能是:
半土半洋弄辞章,半真半假存夸张,半情半意述过往,半蒙半猜道端详。
半醉半醒苦思量,半推半演造荒唐。半神半鬼说人事,半古半今聊家常。
且说在陇右黄土高原西部,有一个犄角旮旯,那是关川河的一个支流沟脑。这地方黄土沉积,沟壑纵横,一道深沟自西向东,两岸的山坡被冲沟切割,犬牙交错。
在沟道南坡的一块地坪上,不知道何时,由何方人士,在这荒无人烟的地场上,筑起一个八尺来高,四丈见方的土墙小院。院内砖基土墙木构瓦顶三间庙堂,坐东向西的正对院门,南北两侧各建土房两间。庙堂前青砖砌阶,堂内粉壁涂画,虽为土坯茅草之屋,也算荒芜琼室。并筑四尺台坐,从远路运来一尊神像,安置在供台之上。号曰白马神爷仙,屋称白马庙。
这白马爷神仙,虽为木骨泥塑雕身,杂丹间粉妆面,个头不大,不过五尺来高。头戴通天冠,面色如粉,眼神炯炯,长髯挂胸,背东面西,垂手屈膝正坐,却庄严肃穆,神灵突显,好不威严。至于白马爷神仙,到底有多大来头,谁也说不清楚。好多人都猜测,也不会有多大来头。有来头的大神仙,不可能长期窝在这荒无人烟的偏僻山沟里,孤居独守一座土篱瓦舍,常年少见烟火,只是南来北往的过路人,偶尔敬奉一下罢了。但无论如何,它绝对不是毛鬼神,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白马庙东南角,还修建有一个凹字形土坯茅草屋,坐北向南,约五大开间。中间住人,两边圈马,门前有马槽驴橛。还立了个牌坊,号称歇马店。自此开始,这地方便因神而立号,因庙而得名,以歇马店著称。歇马店,既是一个庙堂,也是一个地名,当时闻名几百里之遥。
正是因为有了这位神仙,多年来,这院落房舍才得以完好无损,保留下来。作为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准驿站,为路人竖起了地标,这荒芜之地才有了个名头。早期不论南来北往的将帅兵卒,还是东奔西走的商人游客,南来北往的行人,时常路过此地,这歇马店便成了早期的人们途中歇脚,辨方位认路途的标志。
然而在这个驿站上,到底歇了多少马,迎来送往过多少人,从来也没有人去留心,恰似那山沟里断断续续的流水,任凭岁月的年轮,顺其自然罢了。传说曾经是多民族杂居之地,半农半牧,游猎文化与农耕文化的交融地带。后来从各地迁徙的移民,融合了关陇宗族、商旅、民族、农耕、建筑、语言、饮食等文化,形成了农耕牧业并重的习俗,是中原文化和西域文化的交汇地,是毫无疑问。
且说这黄土高原,自古以来,称得上是九州大地上的奇观。传说在盘古开天辟地,天地分星。厚德载物的大地,一望无际,展现在万物生灵面前,提供了存身之地,海龙王控制着这片地域。后来地下的各路神仙们,不愿长期被埋没,以喜马拉雅山为首,昆仑山、祁连山、六盘山、秦岭山等追随,一鼓作气开始造反,相继从地下喷了出来,就把海龙王硬给撵走了。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景观便是千姿百态。山川交替,延绵起伏。江河纵横,土石交融、水陆并存。这里随之就变成世代缺水的干旱地带,由土地爷经略。
大山耸立,小山也不甘示弱,也想着出头露面,马寒山,鸡源山,北山、南山,发龙山等,高低错落,不知又蹦出多少山来。逐渐形成东西南北,大小山头林立,千沟万壑,犬牙交错,褶皱起伏的自然地理形态。经由天地造化,岩浆涌动、火灰沉积,风送水运,逐渐质变风化,形成了黄土高原独有的地质特征。黄土高原土质松软,粘性较强,土壤自然保水能力弱,植被条件应四季而荣枯,地貌形态随天时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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