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没理她,转身要走,许锦画却突然朝她扑来,大喊:“救救我!二姐姐,求求你救……”
话没说完,惨叫一声,被一只脚踹开。
同时,锦洛的身子被拉入一个温实的怀抱。
锦洛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苏焲找来了。
果然就见禁卫军齐齐朝她身后的人跪下:“参见国师爷!”
苏焲整张脸都是黑的,但他没理其他人,而是先将锦洛拉转过身,上下检查她:“怎么跑这儿来了?有没有事?”
见到锦洛的裙摆湿了后,脸色又冷了冷。
锦洛摇头:“我没事。只是出来透会气,没想到遇到了个熟人。”
苏焲确定她没事,把她拉到身边,冷冷盯着许锦画。
许锦画见到他,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爱慕,有的只是害怕,她不敢看苏焲,哆哆嗦嗦地把自己又卷缩成一团。
远处,两名太监跑了过来,在看到苏焲后,匍匐到地上给苏焲行礼。
苏焲目光挪到这两名太监身上,声音冷如寒冰问:“她怎会出现在这?”
其中一名太监禀报,说是许锦画最近疯病发作,时清醒时发疯。
发疯的时候就会乱走,今夜因为年夜,他们两个领了宫里的赏,一时开心疏忽了,就让许锦画跑了出来。
而许锦画所住的地方,离宫宴不远,就疯疯癫癫跑到这儿来了。
苏焲听完,直接道:“连个人都看不好,拖下去杖毙。”
两名太监当即被拖了下去,无论怎么求饶都没用。
至于许锦画——
苏焲道:“把她拖去慎刑司,好好审一审是谁指使她来撞我夫人的。”
禁卫军领了命后,立即将许锦画拖了下去。
苏焲转身问锦洛:“想回殿上,还是想回府了?”
锦洛反问:“可以不回殿上了吗?”
苏焲:“我可以先走。”
锦洛道:“那就回了吧。”
宫宴挺无聊的。
苏焲便先带锦洛去马车上换了身备用的干净衣裙。
再命人去殿上把儿子带出来,领着母子二人出宫去。
马车里,锦洛问起许锦画这一年多在宫里的生活,才知道这一年多许锦画过的是非人的生活。
当初她是被废太子带入宫的。
后来宫变废太子倒台了,许锦画却仍然住在宫里,没人管。
宫里的太监是阉人,难免有些心里变态的,恰恰被废太子派去看守许锦画这两个就是。
见废太子倒台,许锦画无人管,这两个太监就活络起心思来。
他们是太监,没有品尝过女人,也想试试那味道。
于是许锦画成了这两个太监的禁脔。
太监没有那东西,为了取乐,可想而知,用的都是些什么手段。
而且常常是两个人一起上。
没多久苏焲就知道了这事,按照以往,敢在他掌管的宫廷里面耍心思,他定是眼睛都不带看一下就让人拖去处置掉。
然而这一次,国师爷极其宽宥,甚至放任不理。
于是许锦画夜夜忍受脚疼的折磨,还要承受两个太监各种变态手段的摧残,不到半年,就精神不正常了,时疯时醒。
若不是许锦画今夜跑出来冲撞了锦洛,苏焲不会杀了那两个太监。
可惜那两个太监终究还是命不好,锦洛就是苏焲的逆鳞,就算她没有任何事,苏焲还是一怒之下杖毙了他们。
出了宫,街上一派新年的热闹景象。
想着去年先帝驾崩,新年是在国丧期度过的,锦洛母子还没有看过京都新年的热闹景象,苏焲便问锦洛:“要不要去逛逛?”
锦洛转头问儿子:“想回家,还是下去逛逛再回家?”
苏录看着车窗外热闹的新年景象,点头:“可以下去逛逛再回家。”
于是马车停在街边,一家三口下马车去。
街上张灯结彩,人流涌动,苏焲把人紧紧护在身边,儿子走在前头。
等逛完回到国师府,时辰已经不早。
苏焲按照往年惯例,让苍陌空阳给府里的下人发压岁钱。
国师爷今年高兴,发的压岁钱比去年还要多。
苏录今年已经很有小主子的觉悟,没有像去年一样去排队领发给下人们的压岁钱,而是直奔主院来找他爹要压岁钱。
他爹却直接道:“找你娘亲去。”
苏录仰头望他爹:“跟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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