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道:“国师爷告辞了,我回去洗衣裳了。”
她后悔来他院子了。
他没要求她来,她往他这边凑干什么?
整了一圈,也不知道苏焲这变态去问镇国侯什么。
“洗什么衣裳,这墨渍是能洗得掉的吗。”苏焲也不怕自己脸上都是叉影响自己的形象,叫了苍陌进来,“让稳妥的嬷嬷去成衣铺买些年轻女子的衣裳回来。”
他看了看锦洛,“素雅点,各尺寸都买些回来。”
锦洛没拒绝,衣裳都是因为他才毁了的,他要买,她就穿!
苍陌领了命出去,随后又端了盆水进来,苏焲拧了帕子,丢给锦洛,“你画的,给我擦掉。”
锦洛接了帕子,粗鲁地在他脸上胡乱抹着。
却听他突然说:“四年前,跟你有过一次的人不是太子?”
锦洛手一顿,她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去打镇国侯!
这男人真是聪明,估计是从她突然跟他回府、制香送他香、许锦画送来名单,再结合她曾经嗅他身上的味道,他就猜到她在找人了。
通过猜到她在找人,又进一步想到当年跟她有过一次的男人可能不是太子。
于是他就去逼问镇国侯了!
锦洛如实道:“是的!”
随后,她回了儿子院子里。
一入屋子,就见锦小录正从一个小瓶子里倒药,倒出一颗后,他抖了抖瓶子,里面却没了,倒不出来了。
“药没了吗?”锦洛柔声问。
锦小录看了娘亲一眼后,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瓶子给娘亲看,“还有一瓶。”
锦洛走过去,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很心疼。
儿子出生之后,一直都很健康的,直到周岁,她才发现儿子有病。
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得不断地吃药,有时候发起病来,还得用银针压制病情。
那么长的银针,全部扎进儿子的后脑勺里,疼的,却是她的心。
“都是娘亲还没有拿到心头血,你才需要继续吃着药!”锦洛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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