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吗?太乙针法已经在外失传,只有医圣一脉的人会,可我医圣一脉根本没有这孩子!”
锦小录一听,盯着许锦书认真地看了好一会,突然问:“你是医圣一脉的人?”
许锦书自豪道:“正是,我不但是医圣一脉的人,还是医圣的嫡系传人,医圣是我师爷爷!”
锦小录闻言,表情古怪,不说话了。
许锦书却认为锦小录是听到她是医圣的徒孙,怂了,不敢说话了,继续道:“你这孩子,在这里胡说八道,到底是从哪里道听途说太乙针法最后一针要落在阳顶穴的,这是错误的,要是被像你这样不懂的人学了去,岂不是害人不浅!”
“要不,我们来打赌吧!”
“什么?”
锦小录话题转得太快,许锦书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锦小录奶声奶气道:“你说错误的太乙针法让人学了去会害人不浅,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今日我们得弄清楚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我要是错了,随你怎么处置!你要是错了,那就是你说谎,你掌嘴二十下,怎么样?”
贵妃靠在软榻上,把一切听在耳中,虽然头依然疼痛难忍,但她突然睁开眼睛看向锦小录。
“不用打赌了,就依那孩子的说法,让李太医把银针移一移吧。”
坐在软榻边的皇帝赶紧关切地向贵妃看去。
然皇帝还没说出反对的话,贵妃就对皇帝摇了摇头,许锦书给她施了那么多次针,每根针落在头上哪处,她怎会不知道,今日最后一针,跟以往许锦书下针的位置不一样。
皇帝看得出贵妃另有想法,便也道:“就依贵妃的意思,按这孩子的说法移针,李太医……”
“圣上不可!贵妃娘娘不可!”
许锦书猛地站起来就将李太医拦住,真让李太医移了针,贵妃娘娘头疼就好了呀,那她故意指导错最后一针,就不攻自破了!
贵妃看着许锦书。
“本宫头疼,就依这孩子的方法,试一试吧。”
“太子殿下的药快化来了,娘娘再等一等!”
“药服下,也要一会才起效,本宫疼得难受,就按这孩子的方法来施针吧!”
许锦书拗不过贵妃,但她是万不能让李太医按锦小录的方法来的,只得回头吓唬锦小录。
“你要打赌,赌掌嘴怎么够,赌命吧!”
锦小录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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