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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下午。
迦陵邀任如意见面,嘴上说的楚楚可怜,实则是想围杀于她。
任如意和宁远舟在清溪河河滩,击退了一众朱衣卫,重伤不敌的迦陵跳河逃走。
两人去到清溪河对岸,阻断了迦陵的退路。
任如意从迦陵口中,问出关于昭节皇后的事情。
迦陵拔下头上发簪,企图自尽之际,一柄折扇横空而来,打掉了她手中的发簪。
风子黎站在不远处,笑意盈盈:“任左使,您那个条件还作数吗?”
任如意:“你要保她一命?”
风子黎走到三人面前,捡起地面上的折扇,重新拿在手中摇晃起来:“正是。”
任如意:“是她的授意?”
风子黎笑道:“任左使,她是我的主子不假。”
“可我也有自己的私事,并非任何事都会向她禀明。”
宁远舟开口道:“为了钱财傍身,就能出卖几十条自己人的命。”
“这样的一个人,风公子要来何用?”
风子黎:“任左使还未答话,宁堂主着什么急啊?”
他说着便合起折扇,朝着任如意拱了拱手,面色很是正经道:“我知晓任左使想杀的人,从未失手过,也从来没有例外。”
“我今日来此,不想同宁堂主讨论人性的丑恶,只想请任左使手下留情。”
“一旬牵机的解药、宁堂主的性命、以及日后不受人牵制、不留有后遗症。”
“凡此种种,难道换不下我这位故人的一条命吗?”
任如意收起手中剑,冷声道:“我允下的条件,自当执行。”
她说罢,跟宁远舟转身离开。
风子黎松了一口气。
迦陵盯着风子黎的折扇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俯身扶起迦陵:“你说朱衣卫的女人没有明天,那你可愿跟着我走?”
迦陵:“你是北磐人?”
风子黎:“是。”
迦陵一把推开他:“中原与北磐乃是世敌,我再怎么穷途末路,也轮不到你们来可怜我!”
风子黎不甚在意的笑道:“你这是一杆子打死一堆人,狗尚且分好坏,又何尝是人呢?”
“北磐如何?中原又如何?”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这千百年来的天下格局,总得变上一变!”
“更何况,我这并不是可怜你,我只是记挂着往日恩情,如今想给你另一个选择。”
迦陵听出了风子黎的言外之意。
她犹豫不决:“我凭什么相信你?”
风子黎朝着她伸出手:“就凭跟着我走,你能有明天。”
迦陵终是握住了风子黎的手。
只是她受伤太重,确保下自己的安危之后,提着的那口气散去,顺势晕倒在了风子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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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与夕听完了宁远舟和任如意的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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