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想不想活命?”
赵呈徽淡漠地看向她。
静余夫人以为他心动了,当即娇笑一声:“想活命也简单,只要你答应跟我,我便去找殿下求情,想来她还是很乐意将你给我的。”她这句话倒不是空许诺,长公主对她一向大方,她如果好好说道说道,或许真会将赵呈徽给她。
明明是同样的话,商容洲说时他只觉得愤怒反感,静余夫人一说,他倒是从胃里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正要拒绝时,余光突然扫到主院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顿了一下便要上前,可惜还未挪动半分,便对上了她淡定的眼眸。
显然,她已经出现有一会儿了。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凭静余夫人羞辱他,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折子戏。
赵呈徽猛地攥拳,原本要挪动的步子也定在了原处。
静余夫人还不知道商容洲来了,看到赵呈徽不回答自己,便勾起红唇更进一步:“赵公子,跟着我,便如同进了温柔乡,你当真不心动?”
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赵呈徽想也不想地后退,静余夫人本想倚进他的怀里,不料直接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在地。她下意识想扶着赵呈徽站稳,赵呈徽却直接避开,只有腰间玉牌被她无意间勾落在地上,滚进草丛便不见了。
“赵呈徽!”她大怒。
赵呈徽目露嘲讽,一字一句地问:“你也配?”
“你!”
“怎么说话呢?”商容洲总算开口了。
静余夫人听到她的声音,一边急忙上前行礼,一边委屈地告状:“殿下,您看看他,当真是无法无天,不将您放在眼里。”
商容洲抬眸看向赵呈徽:“静余夫人是本宫的客人,你敢对她不敬,可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赵呈徽脸色渐渐黑了。
“殿下,不如你将他交给我几日,让我好好教教他如何?”静余夫人见她帮着自己,当即打蛇上棍。
商容洲笑了一声,将赵呈徽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然后微微摇了摇头:“太蠢,还犟,怕是你教不出什么。”
“不听话便拿刀子割,拿鞭子抽,多收拾一通便老实了。”静余夫人垂涎地看着他。
商容洲闻言,唇角笑意更深,只是这点笑意不达眼底。
半晌,她才看向赵呈徽,随意问了句:“既然静余夫人喜欢你,那你便去她府上住几日如何?”
赵呈徽垂着眼眸,一股难言的愤怒从心脏蔓延,直接通往四肢百骸。先前因她照料一夜生出的动摇,因她偷袭不成反遭泼水生出的愉悦,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被当成物件一般推来让去的耻辱。
见他迟迟不说话,胸有成竹的静余夫人直接道:“殿下,何必听他的意见,您只管做主就是。”
“那不成,强扭的瓜不甜。”商容洲意味深长地,又一次说出她的至理名言。
赵呈徽只觉嘲讽,冷笑一声淡淡开口:“我如今命都在殿下手上,殿下要如何,那便如何。”
说罢,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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