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商容洲想顺着原路跑回去,但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商容洲心里很清楚,她的体力耐力远远比不上这两人。
商容洲眼尖的看到地上角落的一个面具,抓起来戴到了脸上。
两个强壮的虏人快步的走到门口,正好撞见了已经把面具戴上脸的商容洲。
张汉眯了眯眼:“果然有人。”
马朝凶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商容洲没有出声。
这两个人见商容洲没有说话,他们更是警觉。
在一个全是骷髅头的山洞里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这两个彪形大汉把商容洲拖到了里面,一把将她甩在石床旁的地上。地上还散落着新鲜的人皮,商容洲瞧着那黄色的油脂,她忍不住作呕。
张汉半蹲在地上,他拽起商容洲的领子,目光锐利的直射面具下的那张脸。
张汉抬手就想揭掉她脸上的面具,但当他与那双眼睛对视之时,张汉顿时瞠目结舌,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骤然撒开抓着她领子的手,向后栽坐到地上,连连后退。
张汉说话都开始磕碜起来:“她……她……她是……”
马朝瞪了一眼张汉,他骂道:“张汉你见鬼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让你怕成这样?”
“她她她……”
张汉还在磕碜着指着商容洲,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马朝也意识到有点什么不对劲,他走到商容洲身边半蹲下去,在与商容洲的眼睛对视后,马朝也跟着傻了眼。
商容洲不解这两人为什么见了她会像见了鬼一样。
渔村里并没有一人知道她是当朝的长公主,又何况是这些远据西北的虏人。
这两人惊魂未定。
他们猛地跪在了商容洲身畔。
张汉:“卑职参见公主殿下。”
马朝:“卑职参见公主殿下……”
商容洲一头雾水,她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
这两人……是商容洲的人?
转折来得这么快——
商容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这两个人既然给她行礼了,就说明他们之间有故事。
张汉连忙把商容洲从地上扶起来,又从远处搬来一个石凳给商容洲坐。
商容洲冷漠的望着这两人,她在等着他们先跟她解释。
张汉疑惑道:“公主怎么会到此处来?”
商容洲哼了一声,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有人陷害本宫。]
张汉跪倒在地:“竟然有人敢陷害长公主?真是活腻了!”
商容洲:[此事以后再说。她是怎么回事?]
商容洲手指向石床上的人,状似无意的嫖了她一眼。
马朝知道商容洲指的是什么,他抱拳道:“按照公主的命令,卑职等二人在这里扒开她的面皮。”
扒,皮?
把这个人的脸扒下来?
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商容洲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残忍。
她没有下过这个命令。
应该是那位“商容洲”下的命令。
马朝接着道:“这是赵公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女奴,赵公子被抄家,我们得到公主密令扒了这个女奴的面皮。”
商容洲看向那已经没有了五官的脸,她皱了皱眉,又皱了皱眉。
商容洲沉思。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赵呈徽只有一个贴身伺候的女奴,这个女奴是赵呈徽从小的玩伴,他们之间在明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赵呈徽对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爱情已经无处可查。
前赴后继要和赵呈徽在一起的女人很多,但最后留在赵呈徽身边的只有这个女奴。
商容洲并不知道原来的“商容洲”是出于什么心态抓了这个女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扒了这个女奴的脸。
也许是出于羞辱赵呈徽,把对赵呈徽的气撒到他身边人的身上。
也许是她跟这个女奴有什么过节,但是一个小小的女奴能跟她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有什么过节呢。
商容洲想了想,还是前者比较可信。
“卑职等是在永州抓到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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