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热,才能安然无恙的度过,而今只要再吃一些药巩固一下就可。”
商容洲收回自己刚被诊脉的手,她淡道:“有劳。”
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心惶恐:“这是臣的分内之事,愧不敢当殿下一声有劳,殿下身子刚刚痊愈,还是要仔细些勿受了风凉。”
太医这么大动静,商容洲算是想起来了,她这个长公主是不会与人道谢的,她只会砍人脑袋,商容洲摆摆手,太医跪着退了出去。
商容洲想了想,她还是要先去找一下赵呈徽,这样她才能安心。
——
阴暗潮湿的水牢,密密麻麻的虫子来回穿梭寻觅食物碎渣,吱吱乱叫的老鼠在这里横行。
商容洲带着七八个奴才浩浩汤汤的走进最底处的一间牢房,一阵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而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商容洲站在门口,她扫了一眼水漫到胸口,四肢捆住,浑身是血的身影,美目中是掩盖不住的厌恶与得意,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商容洲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嫌弃道:“呦,这不是一向自诩清高的赵公子么。”
赵呈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整个人泡在脏污不堪的水中,饶是如此,他脸上依旧清冷一片。
他冷冰冰的看着眼前得意的女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商容洲,今日栽在你手里我认了,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商容洲面上轻蔑,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恶毒笑容:“原本赵鸳是要随你父母发配翀州的,本宫心疼那个病秧子怕还没到翀州就在路上死了,就把她扔进风月之地,让她尝遍这世上最美妙的情爱,总比在流放的路上死了强。”
商容洲瞧着已经被折磨可怜的赵呈徽,她还是很怕赵呈徽挂了。
啧,要是他气血攻心还没当皇帝就先挂了,那就糟糕了。
商容洲脸上仍旧是一副嚣张跋扈的神色,对着旁边奴才吩咐:“这地方太臭了,脏了本宫的裙摆,来啊,把赵公子拖出去,本宫要和赵公子叙叙旧。”
赵呈徽受了重伤,被拖拽着出了水牢。
赵呈徽被扔进一间屋子,被强押着双腿跪地,而他对着的正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商容洲。
赵呈徽眸光微沉:“商容洲,你究竟想做什么?”
商容洲坐在高位,冷笑一声:“做什么?自然是要折磨你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向以折磨你为快吗。”
话音刚落,旁边的奴才双手捧着一根鞭子送至商容洲眼前。
商容洲接过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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